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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棠笑道:“小郎将一个人喝酒总归寂寞。
朕学着点,日后陪你喝。”
这句话虽简单,却叫江月心微微一暖,还略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自个儿带坏了千好万好、哪里都好的当今陛下。
一旁的丫鬟捧了酒壶过来,比照着江月心的口味,挑的是北关那头的醇厚烈酒,一倒出来便酒气扑鼻,可见入喉之后,必是从喉口烧到心窝的烈。
江月心的腿已好得七七八八,也没什么可禁酒的,一见这烈酒上来,便摩拳擦掌的,当即便为自己斟了一杯,一口饮尽。
待这烈酒味道灌入心头,她大呵一口气,爽朗道:“还是这酒对胃口!
方才叶夫人准备的自罚的酒,软绵绵的,似白开水一般,一点儿都不过劲。”
李延棠笑了笑,一拂袖,也捧起了酒盏,文雅地小呷了一口。
但他喝不惯北方的烈酒,当即便呛了一下,如玉的面颊泛起薄绯色。
饶是如此,他仍旧强忍着喝了两口。
旋即,他便小声地呛了起来。
待他想喝第三口时,他的手腕却被人扣住了。
“算了算了,阿延还是不要折腾自己了。”
江月心笑着,从他手中接过那酒杯,代他饮下,一边抹嘴角儿一边道,“你喝不惯的,不必勉强。”
“可……”
李延棠蹙了眉,略带不甘。
“阿延的心意,我领了。
但你真不必勉强。”
江月心笑着拍了拍膝盖,仔细与他说道理,“我从前喜欢与人对饮,不是因着有别人在时,酒会好喝上几分,而是欢喜有人陪着闹的氛围。
霍大将军麾下军律严苛,数遍军营,也只有我一个爱偷偷溜出去喝酒;家中父兄从前倒是爱饮酒,但爹爹近年身体不大安稳,大夫叮嘱他须得忌口,少食酒辣,以是爹爹也不大陪我。
只得一个褚姨姨,回家来时还记得给我带一瓮酒。
便是这样,还要被周大嫂子骂一句‘喝不死你们’。”
顿了顿,她长叹一声,道:“有阿延你坐在这儿,陪我说话聊天,便是你不喝酒,那也足矣。
我只不过是喜欢有人陪着罢了。”
她这番话说的亦智亦愚,叫李延棠好好品了一番。
半晌后,他搁下酒杯,笑道:“好。
朕陪着小郎将。”
江月心也笑了起来。
李延棠的话似什么定心药似的,叫她觉得杯中的酒当真好喝了几分。
于是,她一杯接一杯地喝,赏花宴还没怎么玩儿,人已醉的七七八八。
李延棠无法,只能差人先将她送回霍府去。
江月心不在叶府待着,李延棠也不必留在此处,自然回宫去了。
上马车前,他多问了一句王六:“叶夫人待小郎将如何?”
王六道:“叶夫人待小郎将倒是好,待陛下可就不好了。
说您来日定会纳娶三妻四妾,小郎将这位置坐不稳。”
李延棠笑了笑,道:“哎,朕这么记仇,叶夫人竟敢这么说?”
王六答:“可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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