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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ldo;不太好。

他今天没起床。

你至少可以停止审问我吧？&rdo;

&ldo;我记得有一次我也想这么问问你。

将军到底知道多少情况？&rdo;

&ldo;也许他什么都知道了。

&rdo;

&ldo;诺里斯会告诉他吧？&rdo;

&ldo;不会。

怀尔德，那位地方检察官，到我们家来看过他。

你把那些照片都烧了吗？&rdo;

&ldo;当然了。

你还是很为你的小妹妹操心，是吧‐‐时不时的。

&rdo;

&ldo;我觉得惟一要我操心的就是她。

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也替爸爸操心，尽量把事情瞒着他。

&rdo;

&ldo;他倒没有太多的幻想。

&rdo;我说，&ldo;不过我估计他还是有自尊心的。

&rdo;

&ldo;我们是他的血肉啊。

麻烦的地方就在这里。

&rdo;她从镜子里用那两道深邃的目光盯着我，&ldo;我不希望他在对自己的血肉充满蔑视中死去。

我们的血液确实很不安分，可并非总是腐败堕落的。

&rdo;

&ldo;现在是吗？&rdo;

&ldo;我估计你是这么认为的。

&rdo;

&ldo;你倒不是这样。

你不过在演戏而已。

&rdo;

她的眼睛低了下去。

我又抿了几口咖啡，为我们两个人各自点着了一根烟。

&ldo;这么说你也开枪杀人。

&rdo;她平静地说，&ldo;你是一个杀人犯。

&rdo;

&ldo;我？怎么是杀人犯？&rdo;

&ldo;报纸和警方编排得挺巧妙。

不过我对读到的东西并不是什么都相信的。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