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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晓得,最后这一点才是真正的理由,便随了他的意,让他辞了,安排他到公社铁木厂做了个挂闲职的副厂长,管妇女组织和团组织,就算是养他的老了。
何况,这摊子事也得有个人负责。
有什么办法呢?这金支书,为蒲塘里干了二十年,最后总不能就这样算了。
得对人家有个交代。
金学民从此早出晚归。
到了铁木厂其实也没有什么事,不是开会就是看报纸。
一杯茶端在手上,报纸从头看到尾,从尾看到头,两报一刊,一字不落,连报纸中缝的字,小得很了,也一定拿个放大镜看个一清二楚。
世界有什么事情,中央有什么动静,省里又换了什么人,金学民全都晓得,一清二楚。
就连《红扬州报》金学民也从没有落下一个字。
金学民看得很认真,倒是《红扬州报》有时候来,有时候断,好像从来没有正常过。
但金学民也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拿到了就看,拿不到就拉倒。
有一天,他在《红扬州报》和《新华日报》上都看到刁三九到了扬州了,就点着报纸上的刁三九,轻轻敲敲,叹一口气。
这刁三九,学雷锋学出了名,一步步升上去了,现在都到了扬州了。
这真是不得了啊!
一个农村女青年,就是邻庄港南大队的,学雷锋,学董加耕,学出这么大的出息。
想到这里,金学民又想到建华了。
想到建华,就想到丫头子草兰。
这人啦,实在搞不过命。
你说吧,好好的一个丫头子,有模有样,要家底有家底,要文化有文化,要相貌有相貌,怎么就是命运不济,落得这样的命运,两个好男人,好端端的,竟然都不是草兰子的。
唉,金草兰金草兰,就是姓了个金,命却是很不硬啊!
想到这里,金学民便会放下报纸,端起茶杯,点燃一根烟,什么话也不说,一口一口地抽着闷烟,又一口一口地吐出来。
烟圈在周围忽悠忽悠地飘着,就像金学民缠缠绕绕的心思。
没有话说,也没有人可说。
原来金学民在蒲塘里时,跟各个社办厂也没有多少交道可打,现在到了这里,也就没有多少熟悉的人,于是就什么也不说。
进了厂里他的办公室,他一般地都是二门不出,大门大迈。
现在,金学民喜欢静,可是,铁木厂哪里是一个安静得下来的地方,每天铁匠的锤子,木匠的锯子,响个不停,有时候,车床上的电锤,划木头的电锯,更是响得惊人。
就是关上了门,响声还是传得进来,震得窗上的玻璃都有点颤动。
工厂里的人,从厂长到工人,都晓得他是从蒲塘里来的老支书,公社安排得来养老的。
厂里的工人,有一部分是到水廓镇来的知青,有一部分是各大队干部们的子女,到厂里上班,也就是图个好听,横竖也算是个上班下班靠关饷过日子的人了,每一个月拿上的工资虽然也就十几块二十几块,可是满不错了。
而且,不再靠种田吃饭,不要面朝黄土背朝天。
他们也都听说了金学民的事,心里对老厂长挺同情的。
于是厂里上上下下,就什么事情都不找他了,什么革命活动,党小组会议,随他,参加就让他听听,不来,也不会派人去喊。
只有到关饷的时候,会计会来叫他领工资,有时候,就干脆送到他办公室。
蒲塘里的冲水机上来,回去的时候会捎上他。
没有冲水机,他就慢慢地走回去,出了厂门,也不过走上二十多分钟,也就到家了。
有时候,天气不好,刮风,下雨,落雪,他就不回去了。
厂里安排了一间宿舍给他,他自己带了个小油炉子来,中午下班的时候,也从食堂里打点饭菜回宿舍吃,稍有点嫌凉了,小油炉子上热一热。
或者,因为要喝闷酒,菜放凉了,他也得上炉子热一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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