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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杀人的动机一点都不感兴趣,幼稚的像个蹒跚学步的小儿。”
翁达晞嘲讽的说道。
司彬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愣怔了下。
他和他对坐这么久,浪费那么多口舌不就是想让他犯罪伏法吗?为何又说不感兴趣,这人到底什么毛病。
“那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总不至于是想好心的来提醒我改邪归正吧?”
司彬大笑,“你们这些所谓的专家,迂腐的学院派,真会照本宣科。”
“王兰芝打你的时候,你害怕吗?”
翁达晞突然问他。
司彬脸上的笑容还没收净,见鬼一样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翁达晞没理他的质问,依然自顾自的说着:“她是不是告诉你,她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爱你?打你也好,折磨你也好,都出自于一个母亲对孩子正常的爱?”
司彬死死的盯着他,双目中的红丝都清晰可见,身体里有个怪物在咆哮,让他杀了眼前这个男人。
只有杀了他,所有秘密才不会被人发现。
翁达晞静坐如泰山,身体放松悠然的问他:“你是不是想杀了我?和杀那些女孩一样,死了你就能掌控一切了?”
外面的苏源邑心中一紧,垂在身侧的手不自然的握了握。
江洵也听到了,安排人潜伏在审讯室门口,只等司彬一有动作,立刻闯进去保护翁达晞。
当事人可不害怕,一脸淡定的坐着,犹如在和老朋友谈心一般。
他继续挑衅对面人的神经,说:“王兰芝性侵过你吗?”
呯一声,司彬站了起来,他隔着长桌抓起了翁达晞的衣领,脸上是嗜血和愤怒,还有不为人知的羞愧:“我要杀了你,你这个魔鬼。”
变化来的太快了,外面的警员冲进来慌忙按住了司彬,把他的头压在桌面上。
苏源邑和江洵也冲了进来,去查看翁达晞的情况。
翁达晞整了整衣领,示意自己没事。
他让警员把司彬拷在老虎凳上,防止他在暴起。
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他要继续刚才的审问。
出去的时候,苏源邑再三问他,要不要让其他人来审,他在外面指导就行,被翁达晞拒绝了。
苏源邑叹了口气,带着担忧关上了门。
翁达晞望向椅子里的司彬,口气放的很缓慢,他说:“我让他们把这里所有的监控都关了,他们听不到你接下来会说的话。”
他引诱他:“今天我是你唯一的倾听者,你可以把你的故事告诉我。
告诉我,你那悲惨的童年。”
司彬喉咙里发出困兽的声音,他的手被锁在背后,头部低垂,身体还在不断的挣扎。
他把额头磕向了桌面,嘴里发出恐怖的低笑,好像下一刻就有种要断气的错觉。
他抬起头,双目赤红的问他:“你不是都都猜到了吗?心理学家。”
“心理学家不是神祇,无法窥探你灵魂里的秘密。
司彬,我很同情你,但我不能理解你为了王兰芝而去杀人。”
翁达晞坐了下来,郑重道:“特别是你的老婆,陆晚晴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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