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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了赏心园与莲容殿一事,发落了她院中的宫女内侍,趁机安插了几个暗线进来,又在明面上送两个奴才过来转移视线
呵呵,那两个女人,这些年斗下来,倒是有了那么几分的默契。
其实,这一切也不过是徒劳而已。
这具身体的灵魂,如若没有改换的话,她们便永远不必为此劳心。
而如今,换成了她叶瑞,无数次从生死线上爬过来的人,又岂会这么容易,便让她们抓了把柄?
有了专业的人进行启蒙教育,白渊的学习逐渐步入正轨,来舞袖阁的时间,由原本的两日变成三日一次,最后,成了四日一次。
对于此事,木盏盏没有再求过白景玄一次,只是在白渊不在的时日里,会从美人榻上起身,坐到一旁的秋千上,缓慢且毫无规律的晃悠着,偏着头靠在冰冷的铁索上,低垂着眼帘,不发一言。
这一坐,几乎便是一天。
近段时间以来,白景玄已经很少到舞袖阁来了。
有时候,即便是来了,也不过是坐一会儿就走了,很少留宿。
舞袖阁中的侍女奴才,脸上时不时便会浮现愁色,仿佛,这片天空上罩了密实的云层,久不见放晴。
就连红玉,都禁不住为木盏盏担心。
&ldo;娘娘&rdo;迟疑了一下,&ldo;陛下&rdo;
没说出来的话,大概的意思,想来是想问,皇帝为何这么久不在舞袖阁留宿了,以及,她是不是如宫中的留言说的那般,失宠了。
木盏盏十指如玉,提了笔去醮砚台中的墨,复又回到铺在桌上的宣纸上,细细描摹,态度倒是极其认真的,但画出来的东西,却是无人识得。
&ldo;红玉,你知道我活了这十几年,唯一明白的真理,是什么吗?&rdo;她淡淡地问道。
红玉咬牙,思索了片刻,终是想不出来,于是道:&ldo;娘娘,奴婢不知。
&rdo;
&ldo;呵呵&rdo;木盏盏的笑声极其清灵,&ldo;那我便告诉你罢。
在你无力护住自己之前,要蛰伏着,直到强大的一天。
想要什么东西,在得不到之前,要耐得住寂寞去守候。
一味的笑容的只会让人忌惮,不若就平静下来。
&rdo;
&ldo;无欲,无求。
无悲,无喜。
&rdo;
&ldo;没有人会喜欢一章哀怨遍布的脸。
&rdo;
这样一袭话,很容易便会让人想起,木盏盏的从前,那单调而枯燥的年。
&ldo;小姐&rdo;红玉惊得瞪大了眼睛,连规矩都忘了。
木盏盏唇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在纸上描摹的手亦不曾停下,声音如她所说的那般,无悲无喜,平静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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