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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欢是个情绪饱满的人,但平时他都会压着情绪,更不至于哭了,可苏穆就是个意外,每次都能戳中他的泪点,无一例外。
“怪我,都是我的错。”
苏穆一秒认错,还不忘抬手为白欢擦眼泪,心里想的却是美人落泪,好诱人,想亲。
那么想着,也就那么做了,在白欢的抽噎中,他堵住对方轻抿着的唇,清清凉凉,是熟悉的柔软。
舌尖划过唇缝,对方配合的张开嘴,只一瞬间,搅起一片惊涛骇浪,整个过程仅包含了三个元素:粗重的喘息、难耐的轻哼、啧啧的水声。
一吻结束,两人分开,都在缓和刚刚过于激烈的行为。
苏穆发现,白欢每次热吻之后,会有短暂的呆滞,然后再是后知后觉的脸红,明明过程中比谁都享受,结束后却是一副纯情过了头的模样,这样的反差感,让人怎能不爱?
回过神来,白欢抬起头,认真的问:“你不介意我与五皇子的赐婚吗?”
眼神执拗,好似非要一个结果不可。
这个时代的人很注重名声,结过婚的人不会再婚,就是像白欢这样只是有过婚约的人,也会被别人诟病。
若是换成这个小世界的原住民,大部分人应该会介意,但苏穆不是,对于他来说,白欢本人比一桩莫名其妙的赐婚重要多了。
“我当然会介意,”
白欢还没来得及沮丧,苏穆接下来的话又让他动容,“我介意皇帝乱赐婚,介意自己没能早点遇上你,还介意……”
他想说介意五皇子不顾你的意见,向皇上求旨,但他最终没有说出来。
在白欢的追问下,他才继续说:“还介意上天让你受了很多苦。”
说完还不忘在白欢眼角落下一吻,然后揽入怀中。
他们温存了一会,白欢拿出一个荷包,递给苏穆,有些不好意思:“阿穆,这个送给你。”
“这是什么?”
苏穆好奇的接过荷包,细细观赏,听说这里的人会送荷包表达自己的爱慕,就像是定情信物一样,拿着荷包,他的心头顿时开了花。
白欢见他没有打开的意思,于是问:“不打开看看吗?”
“嗯?”
他以为白欢送的就是荷包,难道里面还有东西?怀着疑惑打开了,只一眼就认出,“鳞片?”
这块鳞片呈钝角的扇形,钝角那边是纯白色,直至扩散到弧形边缘,呈透明色,整个鳞片看起来是晶莹剔透的,和之前见过的其他鳞片比,没有了粉色,好像更……成熟了?
他拿着鳞片爱不释手。
“我本来想用珍珠点缀,为你做一个吊坠,但好像珍珠太白了,和鳞片不太相配,”
白欢回忆着,“后来我又换成玻璃珠,但好像也不配,思来想去,就绣了个荷包。”
玻璃珠?之前一起逛街,白欢买过,但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么早就在为我准备定情信物了吗?
不管是不是,苏穆此时心里已经把白欢的行为打上了是的标签。
“小白,”
苏穆收起鳞片,看向白欢,“这个鳞片……有什么寓意吗?”
“啊?”
白欢没想到他会那么问,反应过来后,回答,“这是鲛人长在心口的鳞片,会比身上其他的鳞片要更早成熟,成熟后就会脱落,因为是长在心口的鳞片,也代表了最真诚的心意,鲛人通常会把这块鳞片送给……心上人。”
送给心上人的?结合买玻璃珠的事,那是不是说明,白欢很早就把自己当成心上人了?有些开心,又有些怪自己开窍太迟。
苏穆慢慢靠近他。
此时,苏穆正看着害羞的白欢,他们离的很近,额头抵着额头,鼻息交融,嘴唇只差毫厘便可相接。
苏穆一只手暧昧的把玩白欢的一缕秀发,声音低沉:“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喉结滑动间,他吻上了近在咫尺的唇。
他从未觉得如此满足,也许在漫长的生命中,眼前人才是他最终的归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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