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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寻读懂了江宴绪的意思,他无奈摊手,轻挑眉,谁叫老者就看上江宴绪了呢,这有什么办法。
江宴绪任由老者抓着胳膊,他也不挣扎,只听老者在他耳边小声嘀咕着他听不懂的话。
江宴绪一脸生无可恋地走着,回头对他们四个说道:“走了。”
高文寻忍着笑跟在江宴绪身后,他偏头,低声和苏宁舟说着话:“你也不用担心他,就他这个性子,如果遇到危险跑的比你都快。
你不知道吧,在大理寺那会就常听人说他跑得快,遇事只知道躲,你放心吧,他心里有数着呢。”
苏宁舟点了点头,还是不放心的盯着走在前面的江宴绪和老者。
几人逛了半个时辰才终是在城外找到马鞍。
高文寻忍无可忍,破口大骂:“谁干的!
马给我牵走了,马鞍还给我留在这干什么!
真是鼠辈,只会干些偷鸡摸狗腌|臜又龌|龊的事。”
江宴绪上去拍了拍高文寻的肩,道:“他们还在呢,别骂的太难听。”
江宴绪了解高文寻,高文寻生气起来什么都不管不顾,什么难听骂什么。
高文寻的性子是自小就养成的,他父母时常在家中吵闹,他没办法,只能和父亲说随便给他一个官职,让他不至于每天都看着自己父母因为一些小事吵的头破血流。
高文寻的父亲是国子监祭酒,又曾是曾典的门客,想要在朝中安排一个官职太简单了。
高文寻在家中只懂了四个字“文人多事”
。
那老者听后神色平静,仿佛这样的诅咒之言已经听过千遍万遍。
苏宁舟一直观察着老者,这一点她自然也被她清晰的捕捉到了。
此刻烈日高悬,倒是没有刚起来时的寒意了。
高文寻骂过后也就痛快了,他垂眸道:“抱歉啊,我……我一时口快,别记在心上。”
江宴绪平日里也没少说这些话,若是只有他们两个,那高文寻会骂的更加难听,江宴绪也会附和着高文寻,左右不过就是兄弟间的打闹罢了,说过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只是高文寻怕自己一时口无遮拦,更怕教坏了她们三个。
好在谁都没有把这场闹剧放在心上。
江宴绪话锋一转,尽量避开方才的事:“如今马也丢了,与其继续做些无用功,不如与他们斡旋其中。”
苏宁舟难以置信的问道:“你的意思莫不是把方才发生的事在经历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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