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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3页）

&rdo;艾许莉说，&ldo;但是我无法让你去休息，只好给你咖啡。

&rdo;

&ldo;我很想休息，但我不能。

&rdo;

&ldo;为什麽不能?&rdo;艾许莉盯著他憔悴的脸说，&ldo;人总要休息，你不能一直这样。

戒酒很好，可你不能把咖啡当兴奋剂用。

奥斯卡，你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好好睡觉，几乎都不下班。

我第二天来的时候总能看到你趴在桌上，你至少该回去洗个澡。

&rdo;

&ldo;艾许莉，可以出去吗?我得把资料再看一遍，兴许能发现什麽有用的线索。

&rdo;

&ldo;你已经看过很多遍了，我不认为你还能从中看出什麽有用的东西。

&rdo;

&ldo;我正要工作，宝贝。

&rdo;奥斯卡一边说一边翻著手边的档案，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马克杯。

咖啡倒翻在桌面上，档案纸湿了一大半。

&ldo;见鬼。

&rdo;奥斯卡手忙脚乱地挽救著被浸湿的文件，忽然又把它们全都扔回桌上。

&ldo;真他妈见鬼。

&rdo;他一把抓起杯子摔向门边，咖啡在墙上留下一道道红黑的污渍。

艾许莉看著他颓然倒在座位上，两只手捂住了脸。

这位经验丰富的资深警官失去冷静，憔悴不堪地躺在椅子上。

艾许莉望著他，过了一会儿，奥斯卡才把手松开，他吸了口气说：&ldo;对不起，艾许莉，我太累了。

杯子就放在那里，我自己会收走的。

&rdo;

&ldo;奥斯卡，你真的需要休息了。

&rdo;女警官绕过桌子来到他面前，他们目光相触。

艾许莉捧住他的脸，手掌感觉著他长出来的胡茬。

&ldo;麦克会没事的。

&rdo;她说。

&ldo;别对我说这种话，你会让我更难受。

&rdo;

&ldo;振作一点，奥斯卡。

他会没事的，你做了那麽多工作，很快就会有人发现那两个凶犯的行踪，如果想亲手捉住他们，就别让自己垮下。

&rdo;

奥斯卡看著她，憔悴的脸上露出一种无法磨灭的受伤表情，像个无助的孩子那样，慢慢把头靠在艾许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