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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有为法,勿以一美而言善,勿以一恶而言凶,我时刻谨记,所言字字真心。
过往于你如露亦如电,如过往云烟,今日有缘相见,哪怕历经沧海桑田。
未曾谋面缘分匪浅,句句属实地可鉴。”
孟老太求知若渴:“直白一点可以吗?”
林予想赌一把,幽幽然地问:“……姥姥,你是不是姓孟?”
孟老太急忙答应:“这也能算出来?!”
“那就是了。”
林予点点头,用瞎眼对着萧泽,泪落无声,“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相见,你就是我素未谋面的——”
又气沉丹田:“——表哥!”
霎时间,耳边只剩孟老太的惊呼和围观群众的惊呼,此起彼伏。
萧泽闭了闭眼,忍不住盘算如何在不犯法的情况下当街弄死这忽悠蛋。
萧泽看着林予那副软弱可欺的样儿,伸手就扣住了对方的肩膀,另一只手按着后腰一捞,直接把对方带进了怀里。
林予吓懵了,以为萧泽要卸他俩胳膊:“哥……你听我解释……”
萧泽却问他另一回事:“还硬着?”
“……我不知道。”
林予慌张地低下头。
(爱国民主,诚信友善。
坚强勇敢,啥都没干。
)
萧泽松开手,低头嘴唇正好碰到怀中人的头发,语速不紧不慢,像拆礼物,也像用钝刀割一块肉:“紧张成这样,很少弄?”
林予轻轻点头:“嗯。”
萧泽又问:“怎么看俩男的上床也会激动,你什么取向?”
林予使劲摇头:“不知道……”
萧泽低头蹭着林予的发丝:“其实什么取向都无所谓,反正——”
“哥?”
林予在对方的停顿中有些惊慌,“哥,我!”
他噎住,和萧泽目光交汇,这些日子里第一次真正的目光交汇。
萧泽眉眼锋利,眼中又毫无温柔亲切可言,低声切齿道:“反正,你就要滚蛋了。”
勾着后腰的手猛然施力,林予在旋地转中被扔下了床,他甚至打了个滚儿,脑门儿还撞到了床头柜。
狼狈地爬起来,内裤里湿湿黏黏的很是难受,可他顾不得,趴着床边拽萧泽的被子哀求:“哥,我来找你就是想坦白的,我确实看得见,但我不是故意骗你。
我摆摊儿算命一直假装看不见,我以后不了,以后改,你别撵我走……”
萧泽投下目光:“没遇见我之前不也照常活着么,干什么痛心疾首的,骗上瘾了?”
林予攥着被角:“哥,我再也不骗你了,我以后多干活,你什么我都听。
你别让我走,我没地方去,我就想跟着你。”
萧泽不耐烦地看着他:“你这张脸儿挺适合使苦肉计,但是次数太多照样没用。
要么滚回阁楼睡最后一晚,要么咱们直接上一趟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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