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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一生一世（第2页）

“你扔的戒指，兜兜转转，现在又回到了我的手上，公寓我也去过，一切如旧，你还要狡辩什么？还要在隐瞒什么？”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更不允许她随便搪塞。

她的笑容缓缓凝结在了嘴角，眼帘微微垂下，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那睫毛轻颤，如同翩然的蝶翼，他的声音不自觉地轻了下来：“为什么？”

为什么要说那些绝情的话，又为什么要刻意保留曾经的美好。

你是否像我一样，从未遗忘。

太多的疑问，最终也只凝练成三个字。

她深吸了一口气，一再地提醒自己，纵使先前还存有点痴心妄念，也该在他与阮雯文交换戒指的那刻彻底斩断，从此以后，与他，只能是桥归桥路归路，不能再有半点牵连。

“好吧，我承认，当年，确实是受宋灵威胁，说了些言不由衷的话。”

她看着他的眼睛，略有停顿，“还记得在咖啡馆我说的那句法文吗？”

“记得。”

纵使无数次尝试忘记，却总会在梦中回响良久。

她说她爱他，他想忘都忘不了。

“当时的话，我是认真的。”

她叹了口气。

远方苦笑，秉着气，过往一幕幕重现在眼前，他缓缓地开口：“那现在呢？”

现在的认真还存有多少？

“现在的我们，回不去了，你知道的。”

她看着他，只是一眼，便将目光移走，聚焦到他身后的远景。

她的话将他残存的漠然完全消灭，她所谓的回不去戳痛他的心脏，他急急地伸手，将她的手紧紧握住，“如果我非要回去呢？”

“你听过一句话吗？所有人的人生，都像一场绝版的电影，没有回放重播的机会。”

她一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