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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蔡嬷嬷和金花听了呼声,疾步朝女孩子们走去。
只见青竹扶着刚刚跌倒的卷耳站稳后,紧紧的盯着卷耳的脸看。
卷耳只觉得自己真是丢死人了。
这毽子踢着踢着就脚下一软,直勾勾的奔着柴垛摔了下去。
虽然下意识的想用双手撑住柴垛。
但没曾想,她竟然估错了距离,
就这么的…撑…空…了。
结果就是她的嘴唇和前面的柴垛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卷耳只觉得自己的嘴里咸咸的。
随便的吐了一口,一看竟然都是血。
用手一摸,下嘴唇木木的,好像肿了起来。
蔡嬷嬷来到卷耳的身边,捧起她的小脸仔细的检查了起来。
“嬷嬷…”
卷耳一张口,血就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刚刚跟高侍卫练完武,累的筋疲力尽的青山拖着脚步刚回到院子,正好看见这一幕。
“卷耳…卷耳!
…吐…血…了!
!
!”
蔡嬷嬷再一次把府医送出了门。
府医叹了口气,一边摇着头,一边走出了门。
手里还拿着蔡嬷嬷刚刚塞的小荷包。
摸了摸,大概是一钱银子。
从卷耳到府中开始,府医就成了她们的常客。
府医也是没见过命运这般崎岖的人。
从她来府中,不说小伤风,就是要命的情况就发生了两次。
这一次,老胡家那小子跑过来喊卷耳吐血了时,他还以为,这小丫头终究是活不成了。
结果没想到,竟然只是上牙硌在下唇上,磕出血了而已。
尤其是等他到时,血都止住了。
他看在塞来的荷包的份上,仔仔细细的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
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得出一个“门齿有些活动,怕是要换牙了”
的结论。
每次他来,蔡嬷嬷都非常的客气。
前前后后往他这塞了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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