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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羽族’,咱们的户税可……”
李艄公一边叹息着一边摇着头,却并未把话说完。
但从他悲观的神情中不难看出,“羽族”
的户税很可能相当的高。
片刻之后,李艄公压低了声音对胡迪悄悄说道:“而且秦老可能有所不知,其实‘羽族’内部也存在很大的分歧……”
“哦?”
听到李艄公的这句话后胡迪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眼神。
“‘羽王’膝下有两子,但两子却总是针锋相对并各成一派。
长子是主和派,战争前咱们两族能和平共处十余年有一半得归功于他对‘羽王’的苦口婆心。
而次子则是主战派,刚才在远处航行的战船不知道你们看见没,那便是他提议让‘羽王’专门为战争而量身定做的。
原本,经过十多年前那场战争失败后,‘羽王’就一直支持其长子的主和派。
但就在几年前,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两派居然达成一致,秘密且紧锣密鼓地加急训练着军队,直至‘翼族’的‘和约人’离开‘翼族’一段时间后才再次发动起战争。
虽然传闻现在‘羽族’高层依然有少数的主和派,但在‘羽王’全力支持主战派的情况下,他们也只能三缄其口……”
李艄公满是回忆且愤愤不平地说道。
“李艄公,这些可都是‘羽族’的内幕,您是怎么知道的?”
胡迪听了李艄公的一番话语后疑惑且好奇地问道。
“因为我儿子曾是‘羽族’的一名士卒,如果不是这场战争,他也不会落得马革裹尸……”
说到此时,李艄公戛然而止,眼里噙满泪水,转身默默地离开了。
然而,众人没看见的是,此时的李艄公嘴角却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望着李艄公离去的背影,众人纷纷感慨万千。
对于高层官员们而言,士卒更像是他们手中操控的一枚枚棋子,一枚棋子被敌方吃掉,又会有另一枚棋子补充上去;而对于普通老百姓而言,每一个士卒都是他们含辛茹苦养大的子女;棋可再生,人死再无……
此刻,胡迪眼前的“羽翼海”
似乎已不再是海,而是一片由千军万马组成的沙场。
军帐内将士们把酒言欢,小酌一杯,亦是壮胆,亦是送别。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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