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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白色的皮甲,白色的翻毛皮靴,腰间带着刀,连刀鞘也是白色的。
她的五官很好好,就像用刻刀雕刻过一样,鼻子额头嘴巴的线条清晰且硬朗,不但好看,还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
若长在男人的脸上,一定帅到不死不活的。
小康王站起来,高兴地说:“你看,我的那个她。”
金奢狸看着花惜,女人看女人,远比男人看女人要仔细的多。
“漂亮。”
金奢狸说:“比画像上的还要美。”
花惜的心怦怦的跳,这个女人的眼神,比起小康王还要让人觉得变态。
金奢狸对小康王金遗说:“你先离开,我有话要和花惜说。”
金遗脸色立刻变寒:“你该不会也是来……,我听左爷爷说,昨晚那个高手就是为她而来的。”
花心听了,心里一阵温暖:会是萧离么?
金奢狸说:“你不要管,我只是和她说几句话而已,该是你的就是你的。
姑姑在,谁也抢不走。”
金遗向来听她的话,胜过康王金世杰,便恋恋不舍的离开。
金奢狸围着花惜转了一圈,一双眼睛从头到脚,从脚到屁股,从屁股到胸部,再到腰肢。
直把花惜看的鸡皮疙瘩又起一身。
“不但漂亮,身材也好。”
金奢狸说:“不但身材好,气质也是上佳,贵而不傲,娇而不放荡。
我在想,什么地方才会调教出这样的女子来。”
花惜低下头。
金奢狸又说:“十指纤纤,不是穷人家的女儿。
眼神迷离,像一汪水,男人最喜欢这个媚样,你也不是大家的闺秀。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可学不来你这样收拾男人的手段。”
花惜抬起头,眼神里有一股子倔强。
她最不喜欢别人拿出身说事儿。
她这个样子,又不是自己愿意的。
春风楼那种地方待了那么些年,几乎是自小在那里长大,耳濡目染多少有些风尘气。
况且被妈妈自小调教,两眼水汪汪,男人看了就想淹死的模样,也只是职业习惯而已。
“你为什么这样看我?”
花惜问。
金奢狸一笑坐在她对面:“我当然要看清楚。
看一看自家丈夫,宁可命也不要也要来救的女人,究竟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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