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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
你说咱们发现了这东西,要是通知政府。
能不能用咱们地名字命名啊?”
我对这倒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了,转头看凉师爷,凉师爷喘着气摆了摆手:“这位痒爷,你有没有听过有什么东西给叫成王二麻子方鼎,赵土根三脚觚的?历来国宝的发现人都是农民和建筑工人,你要让他们的名字命名,那就有趣了,咱们也不是歧视劳动人民的意思,不过中国人地名字不像老外,直接拿来用,你不觉得寒的慌吗?”
老痒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又问:“那至少也给我个命名权,对吧,那个谁发现个岛屿不都是可以又第一发现者命名的?”
凉师爷说道:“那好象是有这么个规定,不过我还真没去研究过。”
我问老痒道:“干啥问这些,你钱都没搞到利落,还想名利双收啊,你也不想想一个人没事情能找到这种地方来吗,你干什么的还不是一目了然。”
老痒说道:“我是觉得这玩意挺有意思地,你说这么大根铜柱子,给取什么名字好呢?你们也给想想,以后咱们吹起牛来也好统一口径。”
我这时候不想再动这些无聊的念头,对他说道:“你第一个发现,该你取,我没你这么有心情。”
老痒看了上面,说道:“我一看这东西,脑子就一个词,你看这一根柱子,叫‘我爱一条柴’怎么样?”
我没好气道:“你是不是没营养的片子看多了?你爱一条柴,起这名字,信不信出去能有雷霹你?”
老痒当下一笑,凉师爷也乐的摇头,这一笑间,人总算是放松了下来。
我们吃完之后,力气恢复了不少,老痒就催促着继续赶路,我抬起脚刚想走,忽然发现底下好象有什么不对劲,仔细一看,咦?门边上的另一支火把怎么灭了。
老痒皱了皱眉头:“该不会是给这里的风给吹熄了吧?”
我摇摇头,说不会,这火把火头这么大,比我做的那个专业不知道多少倍,绝不可能给风给吹熄灭了,下面该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正想着,忽然整棵铜树轻微的震动了一下,好象给什么撞了一下,凉师爷吸了一口凉气,忙问怎么回事情?
老痒对我们做个禁声地手势,然后把手做成喇叭状贴在铜壁上,一听之下,脸色大变,对我们轻声说道:“他娘的,好象有东西在上来!”
我心里一紧,想到了泰叔,我们从瀑布上冲下来之后就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难道现在已经跟过来了,一想之下又不对,外面千棺火龙阵一时间半会儿熄灭不了,他们过不来,第二,要爬上来,那就得有照明的工具,下面的火把熄灭了,又没手电的光点,他们没有理由摸黑上来。
那上来的到底是什么人?
想到这里我就冒上冷汗了,我们现在凌空不过十几米,活动的空间有限,不好做太大的动作,真要是遇上啥离奇的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老痒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要不先下手为强,冲下去看看。
我摆了摆手让他冷静,现在敌暗我明,绝对不能莽撞,要真是泰叔他们摸黑上来,下去一个照面免不了就是一番恶战,子弹不张眼睛,这么近的距离,说不定就会两败俱伤。
想到这了,我心里一转,有了一个计划,当下取下自己的皮带将火把绑在一根枝桠上,然后招呼老痒和凉师爷,躲进火把照不到的黑暗里。
下面人看我们,必然只能看到我们的火把光线,如此一来,我们也隐入到黑暗之中,反而可以反克为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三个人各自屏住呼吸,用手做成听筒,贴在铜壁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很轻微的颤动声正在由远而近,频率又乱又快,好象有很多的人不停的在用指甲挠着铜树上的纹路。
我听着越发觉得不妙,泰叔他们只有两人,恐怕无法可以发出如此密集的声音,难不成是外面的耗子跟进来了?
我心里后悔刚才没有好好处理那个盗洞,暗骂一声,将拍子撩也交到了右手上,站在我上面的老痒也子弹上膛。
两个人准备随时暴起发难。
来者行动非常迅速,毫不犹豫,转眼已经来到我们身下,只是还没进入火把地照明范围,我只能隐约看到几个模糊的影子,似乎是人,又似乎不是,我紧张的手心冒汗。
精神高度集中,这几秒钟,时间好象停止了一样。
突然间,老痒的脸色变的极端惊恐,大叫:“我操!
!
上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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