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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摩的事业,却正在开场,又安见他将来只值得一个太哥儿而不能超过了他做太哥爷,太哥娘,又安见他不能超过了十倍八倍而太哥公,太哥婆……这不是胡乱比拟的人唐突了人家,自己还全不觉得吗?
不幸的是你的头衔太多了,所以我那篇屁文中,把你做了个最大的目标。
实际我对你个人有什么过不去之处呢?那真是绝对的没有。
我对于你人格和学问的敬爱,还是和当初我与孟真二人将你推荐与蔡先生时一样。
便在昨天,有一位校长到我家里,问我能不能推荐一个教英国文学史及英文修辞学的教员,我还极诚恳的说:就我所知,擅长此二学者,只有陈通伯徐志摩两位,不过现在他们的声价很高,能不能请教的动,你且去试试看罢。
和刘半农这样的人是认不得真的,陈西滢的目的,不是要和刘半农怎样的较真儿,只是提个醒让他往后不要胡说八道就行了。
如果说刘半农和陈西滢的书来信往,属于那种斜逸出去的余波,那么,下面将要谈到川岛与王子欣的通信,还有周作人给川岛的信,就属于那种因惯性的作用,还在往前荡漾着的余波了。
川岛是个很活跃的人,正年轻,好表现,或许他是《语丝》的编辑吧,总要不断地在刊物上制造出些事端来。
下面是他与太原一位叫王子欣的朋友的通讯。
这位王子欣先生,看来是服膺语丝社诸君子的,却装作半憨不精的样子,提了一些正中川岛下怀的问题,于是川岛便作出一副谆谆教导的样子,给以不着边际的回答。
来往信件都登在三月一日《语丝》第六十八期上。
先看王子欣的来信:
我读语丝,也读现代评论,昔者我臆断这两种刊物是水和火,或者是神和魔;从章士钊做教育总长之后,我们局外人处处看出来你们的不相容,这一点你们不至于讳言罢。
新近在六十五期语丝上看见鲁迅先生的《不是信》,我便到图书室找晨报副刊来看,看了许多张,才知道原是如此一回事。
说不定因为我是有成见,有嫌恶走狗式的现代评论和钦佩你们的成见,觉得叫局问题,既有张凤举向西滢先生承认误传并且道罪,西滢不该罗实岂明,诛连别人,在那里骂街。
就是要洗刷自己有张凤举的一封信仅够,何须&ldo;一束&rdo;?可是奇怪,奇怪!
经西滢先生一顿臭骂之后,只是鲁迅出来招架,算是有一点微小的回响,表示其不含糊。
最重要的一点‐‐叫局问题,周岂明仍是吞吐其辞,没有说出来源,而且越来越含糊暧昧了。
莫非真如西滢所说张凤举要成全周岂明,所以出来揽挡使这事消于无形吗?这叫我们失望,如何看得过去!
可怜呀人!
人类!
竟这样的使我不可信呀!
我真想不到我曾看做神似的语丝社的人竟会用这样的方法来作攻击对手方的武器!
大家揭穿了假面具罢!
左右我们已够失望,悲哀,你们所谓的&ldo;天鹅绒&rd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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