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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才李慌慌张张,将二人衣服换了,急掏出那瓶药水来,仰脖喝了下去,口里也念念有词,只叫道:“就变这李有才!
就变这李有才!”
一时,但觉筋舒肉胀,骨松皮裂。
待不疼了,蠢才李忙就手摸下巴,果然已经变了样,知是成了,又对着镜子细看别处,也并无什么不妥,只觉头发稍乱些,忙用手理理。
此时这个李有才也觉嗓中发咸,随口吐出口浓啖来,喷在尸体上。
这李有才见尸体化了,才放了心,整整衣裳,出了厕所,如猴跳般回到了办公室,在那高背坐椅上转了一圈,端起茶来“咕咚”
“咕咚”
喝了两大口,抹抹嘴巴,翘起短粗的腿来,放在宽大的老板桌上,叼上支香烟。
一会,穆艳如回来,才一进来,见李有才十分精神,笑道:“刚才还蔫蔫的,这会子怎么倒神气起来了。”
李有才放下腿,走近穆艳如,照丰臀上狠摸了一把笑道:“我也摸摸看,粘也不粘?”
穆艳如虽不是花容失色,也着实惊了一跳,骂道:“又发了疯了,死鬼,保不定人没走净。”
又道:“车来了,走吧。”
二人下了楼,到了酒店包房,李有才自知有肾亏之症,进了门拉着穆艳如只是调笑,捏捏摸摸,并不多想。
穆艳如也由着李有才亲近着,摸捏着说话,问道:“下午开会我倒忘了一件事,这月的奖金发还是不发?”
李有才反问道:“你说发不发?”
穆艳如道:“发也有理,不发也有理。
这个月各厂大小事故不断,停产停机不下十次,若按规定就不该发。
不发,又怕有人乱嚼舌头,四处造谣。”
李有才道:“不发!
随他说去。”
穆艳如道:“不发虽是一句话,可影响面大,当心有人再到市里告你管理不善。”
李有才生气道:“怎这么多鸟事,那就发下去吧。”
穆艳如笑道:“改造工程还等着用钱那。”
李有才就道:“那就不发。”
又道:“老亲亲,夜上活动可要小心点,别着凉感冒了,惹我心疼。”
穆艳如笑道:“都说是小亲亲,独我怎么成了老亲亲?”
李有才笑道:“十九、二十是小亲亲,三十不就是个老亲亲嘛。
除了亲亲两字,叫别的心肝宝贝也太肉麻。”
穆艳如道:“我不跟你胡缠了,孩子还病着,要回去了。”
李有才那里肯听,又搂过来亲了一回,撩起裙子在胯间摸了一回才放。
穆艳如整好衣裳待走,李有才又叫住道:“先送你吧!
呆会再来接我,一个人呆着也无趣。”
穆艳如笑道:“怕是想你那婆子了吧,我总也比不过她。”
李有才笑道:“这有什么好比,一样都是宝。”
见穆艳如去了,李有才便躺在床上歇了阵子。
一会,司机回来叫了李有才下楼。
停了车,李有才装醉问道:“我住那儿那?”
司机忙答道:“李总,您住在环翠别墅东区八号楼。
我扶你上去。”
李有才摆手道:“你也忙累了,回去歇着吧,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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