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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1页）

&ldo;难道那么做不对吗？&rdo;

&ldo;事情就这样给弄糟了。

&rdo;

&ldo;那是对的吗？&rdo;

&ldo;那是对的，因为你说我们要这么办。

如果你说要到别的什么地方，那也一样，我不知道。

去查尔斯顿，去克兰科，去芝加哥。

我的能动感很值得怀疑。

你呢？你好像把这一切看成是理所当然！

&rdo;

&ldo;我的能动感？&rdo;我心里纳闷。

我从来不用这样的表达方法。

&ldo;威莉，我一直都把任何事情看成是理所当然的。

整个世界似乎是一团巨大的混杂物，每一样东西都不得其所。

&rdo;

&ldo;安德西先生，&rdo;司机说。

&ldo;你让我注意找的那辆梅塞德斯刚才超车过来了，就是我们后面的第四辆。

&rdo;

&ldo;哦，妈的。

&rdo;威莉攥着我的手，极力想躲到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ldo;甩开他们，&rdo;我说。

司机在下一个拐角勉强闯过了一道黄灯，在随后的十分钟里他左突右拐地穿过一条条街，最后来到第九大街，又往南拐去。

司机像个在逃的罪犯，一味蛮干，开着那辆大车穿过原本不存在、自己硬挤出来的缝隙，在畅通的十字路口闯红灯。

威莉不时地看着车后，我也注视着车外。

有两三次，那辆梅塞德斯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之内，总是在行驶不便的地方‐‐在交通堵塞的路段，或者是前面有一辆前后两节的大客车挡住去路的时候，抑或是一大群人横穿马路的地方。

到了运河街，司机说：&ldo;我想咱们赢了，安德西先生。

有一二十个街区没看到他们了。

&rdo;

威莉感谢她的上帝，我感谢我的上帝。

汽车停在金山车库的前面，我给了司机五十美元的小费。

一辆模样差不多的车子从停车场出来的坡上驶了下来，我们坐了上去。

威莉&iddot;布赖斯&iddot;帕特里克坐在我的身边，我开着车在闪烁着千万盏灯火的夜色中穿过哈德森河。

我可能看见了米歇尔&iddot;费伯那辆鲨鱼似的车子从新泽西收费公路的路侧停车带开过来，也有可能就在威莉睡着之前，她看到那辆车在我们后面一英里的地方翻越一座小山，所以我回到房间之前要很快在停车场周围巡视一番。

我们住进了&ldo;失去的回声&rdo;旅馆的119房间，这儿离俄亥俄州雷斯蒂图辛镇的高速公路有九到十英里。

我们离纽约已经很远很远了。

要是他们能在这里找到我们，那真是奇迹，我想他们找不到的。

在&ldo;失去的回声&rdo;旅馆已经出现了奇迹，有一个奇迹已经足够了。

我本来打算分住紧挨着的两个房间，可威莉告诉我没有必要把钱白扔掉，另外，她也不想一个人过夜。

她说：&ldo;我很想旁边有个温暖的身体，既然汤姆死了，我们又不可能把他找回来，就选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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