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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急速攀升,几乎在瞬间就到达顶端,她抖着腿一边潮吹一边哭,手脚都是麻的,“呜、呜不行了……我不行了……”
的确是到极限了,不管是体能还是承受力,身上酥得找不到一点力气,估计他一放手就能趴在地上。
他急喘着最后动了两下,拔出来满满射在她一片狼藉的腿间,而后把她翻过来,吻住她的咽喉。
有血液在嘴唇底下流动,脉搏跳得激烈。
他恍惚意识到,现在只要他犬齿用力,就能用最野蛮的方式杀死这个女人,尝到满口温热的腥甜。
他刚刚进入了她的身体,现在则握着她的性命。
危险的想法,他连忙按捺住,撤开一点,对上她潮红的脸。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唇,眼神还是迷离的:“再亲一下。”
“嗯?”
他没明白。
她拿起他的手,握在自己颈间,笑:“来,再亲一下。”
亲吻……咽喉。
他不知道怎么突然有些紧张,却还是低头,撤开手,再次轻吻上纤细雪白的脖颈。
她脖子很长,也没什么肉,瘦得都能见到轻微的喉结起伏。
他不敢吮吸,却忍不住轻轻含了上去,感受她尚在激烈跳动的动脉。
他抬手按在她的左胸上,同样的频率,来自一颗鲜活的心。
“喜欢吗?”
她笑,把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小声道,“它现在是因为你跳成这样的。”
“……因为我?”
他不敢确定她的意思。
“嗯,‘我的心因你滚烫,你的吐息让它清凉’,”
她摸了摸他的嘴唇,念出一句缠绵的诗,语调悠扬,“你看,你能这么强烈地影响我。”
那么强烈地影响到她,让她方寸大乱,心旌动摇。
他微微别开脸,却反过手掌,将五指紧紧扣在了她指间。
“……怎么那么多人,”
宁昭同走进教室就惊了一下,依着印象找到了这一级的班长,“你们这一届招了那么多人吗?”
班长小声道:“现在门禁放开了,外校蹭课的……”
这么说宁昭同就想起来了,开学前会上提过一句。
北大从疫情期间开始设人脸门禁,疫情后延续了疫情时期的管理方案,从而一直饱受“例外状态常态化”
的诟病,校方也一直在讨论到底要不要撤销这个制度。
校内人士大部分是不愿意放开的,因为外来人员跟学生抢食堂就不说了,还经常扰乱正常上课秩序,甚至发生过好几起失窃的事情。
但社会舆论觉得大学是开放的大学,开办大学用纳税人那么多钱,凭什么连进去看看都不让。
考虑到学术资源分享的问题,校方最后想了个方案,实则也是延续了北大清华校内资源共通的思路:北京市内的大学生及研究生可以凭借各大高校的校园卡登记入内,但不对社会人士开放。
那份规定从十月七号正式开始实施,宁老师确实还是第一次碰见这盛况。
不过各大高校……
宁昭同回想了一下韩非的课程表,他今天好像只有晚课。
勤工俭学辞了,没什么期中压力,上次说了要来的——一个头发半长的头抬起来,正对上她的目光。
韩非颔首示意:“宁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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