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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要管今儿是不是好日子,一定要同他好好“说道说道”
。
陆承远心里“千言万语”
,动作却是“老实巴交”
,依言采撷下一根松针,照着苏澄跃方才的动作,欲将松针置于瓷盆中。
不过他目光一瞟,只见苏澄跃正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手上那枚松针。
尽管苏澄跃自认宽宏大度,陆承远却清楚她争强好胜的性子,见她眼巴巴望着,腕上巧劲一翻,松手之际,这枚松针便直挺挺冲入水中,晃荡着落入盆底。
“哎!”
苏澄跃一跺脚,很是遗憾的模样,她挤过来冲陆承远道:“搞错了,你应该轻点放的,怎么连松针都能撒到水底去!”
陆承远忍着笑意,连连称“是”
,一副唯苏澄跃马首是瞻的模样。
“这样来。”
苏澄跃又薅了一把松针,并拿到眼前细细分辨一番,而后在其间抽出几枚递予陆承远,道:“用这个,你看我的动作。”
陆承远自苏澄跃手中接过松针,食指同她的指尖微碰,可惜这会儿的苏澄跃全然被他方才的“笨拙”
气到,压根没注意到他刻意为之的动作。
他只好将注意聚集于这个无聊的小游戏上。
苏澄跃递给他的松针扁平,这样的松针便是稚子随意一甩,都不一定能陷入水下。
陆承远瞧着苏澄跃一步一步讲解的模样,又起了坏心,前边都按照苏澄跃所言,小心翼翼地取松针、置于水面上,只是在松手那一刻,拇指微动,于是本已经安稳下来的松针又晃晃悠悠沉到盆底。
“怎么会……”
苏澄跃瞪大了眼睛,又抬眸看向陆承远。
陆承远一派无辜茫然的神色,仿佛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松针就这样沉了底。
“笨手笨脚的。”
苏澄跃嘀咕一声,又摆摆手,道:“算了,既是用你家的瓷盆得了巧,这‘巧’就分你一半好了!”
陆承远笑道:“夫妻一体,娘子的‘巧’与我的‘巧’又有何异?”
苏澄跃没搭理他的话,权当自己没听见,又顺着小径奔向摆放着花剪的石台。
她没学过女红,但常年练武的双手稳如泰山,但凡带点刃的东西到她手上,不出半刻便叫苏澄跃耍得风生水起。
陆承远见她跑去摆弄花剪,将手中剩余的松针随意放入瓷盆中,数枚松针在水面上飘荡,与苏澄跃方才置下的松针纠缠在一起,于盆底投下一大团斑斓的光影。
苏澄跃正摆弄着装饰精巧的花剪,不曾顾及到陆承远那边的情况。
没过一会儿,树上的松针顺着树荫落下,飘入瓷盆中,与某个秘密混作一团,再难发现。
陆承远走近来方看清苏澄跃握剪子的姿势——她单手握着剪刀,若是不曾习武的人看去,只会觉得她握剪刀的手势有些别扭,而陆承远一眼便能看出,苏澄跃这是正握匕首的姿势。
且她并未像寻常人手握剪刀那般用上整只手掌,仅用指尖稳稳扣住,这是一种若有突发情况,可随意变换手形、转变武器朝向的姿势——反正陆承远若是无意间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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