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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喜欢么?!
你喜欢,那好,咱们就在这圆房好不好?”
她胡乱摇头,有一滴泪飞落在了晏珽宗的手心里。
“不,五哥,我求你、我不要……”
“我还想把你的乳母、伺候你的那些嬷嬷们都叫来跪在地上看着,让她们看看她们从小疼到大的帝姬娘娘的确是长大了、今夜是如何在男人身下——”
他短促地挑眉笑了下,“变成真正的人妇的。”
寡廉少耻、无耻下流之至!
在她从小所读过的书见过的人里面,从来没有谁敢在她面前说过一星半点不着调的鬼话的。
婠婠瞪圆了眼睛,大脑再度炸开,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她现在的样子不能让别人看见!
倘若在他身下受辱已经足够她感到羞愤、那再让平时近身照顾她的乳母嬷嬷们亲眼目睹这一切,她还怎么见人、她还怎么活下去?
所有的高傲都在这一刻崩塌。
她用纤长白皙的手指抹了把眼泪,低声服软求饶:
“不要在这里、不可以让别人看,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我不要在这儿五哥……”
床上好歹还有四方厚厚的帘幔遮掩,将她所要经历的所有屈辱与不甘全都死死压在了那里面。
只可惜她这时候才想起来求饶,晚了!
婠婠坐在妆台上,双腿被他分开、被迫向他敞开着最柔嫩私密的底穴供他欣赏亵渎,夜晚微凉的空气让她止不住轻轻哆嗦。
晏珽宗还惦记着方才的事情:“帮我含一含,我就把你抱到床上去。”
他的声音暗哑,染着浓重的情欲。
婠婠的身子顿了顿,最终还是温顺的顺从了他。
他逼她用手捧着那根东西,款款地纳入了少女湿软温热的口腔中,还时不时提出自己的要求:
“把嘴再张大些,不准用牙齿磕到它。”
“朝喉咙里吞,再吃得深些。”
有几缕发丝被她的眼泪黏在了脸颊和脖颈上。
入口的那一刻,婠婠就觉得自己和死了没什么两样了。
只不过死去了的是帝后的掌上明珠圣懿帝姬镇国公主,活在他身下的是被他挟制圈禁的禁脔罢了。
他那物生的极壮硕,其上还布着根根突起的青筋,犹如粗壮的大树根部盘根错节的根系,因为温度过高,婠婠几乎以为那是冒着热气的。
被她含到口中时,因为那几乎灭顶的快感还在她口内跳突了两下,吓得她一动都不敢动。
晏珽宗合上眼睛享受了会,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发顶:“你辛苦一会儿,等会我也帮你舔舔,会让你舒服的。”
为了哄她多弄一会儿,也是看她实在可怜、怕她的身子撑不住,晏珽宗的掌心聚起体内的浑厚内力、如细水长流一般注进她体内。
婠婠没察觉到他的动作,也并不知道他对自己做了些什么,但是显而易见地感觉自己好受了许多,脸色也随之好看了起来,有了几分红润的血色。
口液沾湿了他勃起挺立怒意勃发的性器,在进出时拉下一道粘腻的银丝。
婠婠的眼睛都被他弄红了,委屈却不敢言。
他正在兴头上,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边挺送着腰身送进她纤细喉管的更深处。
蜡烛又燃了一截,婠婠已经倦怠疲惫,腮帮子里的软肉疲乏到快要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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