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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浸在枕头里,呜咽声也被枕头吞没,他快要呼吸不过来,手腕用力挣扎,却被按得牢牢的,身上的重量和力道,完全压制,毫无反抗的余地。
有一瞬间,程殊仿佛在濒临窒息的边缘,而梁慎言是罪魁祸首。
当后颈上的力道撤去,变成了一个轻盈、安抚的吻,又稳稳地托住他,令他重新被温柔包裹。
梁慎言从后面搂住程殊,手从他胸.前横过,强行把人禁锢在怀里,用一个个吻安抚着他激动的情绪。
程殊紧闭着眼睛,脆弱得仿佛一个布娃娃,眼角泪痕未干,在他凑过来吻嘴角时,乖乖地让他亲。
所有的情绪都被梁慎言掌控,直到最后那一点清醒被抽走时,程殊忍不住咬住他的胳膊,一双眼里带着泪,骂出一句“混蛋”
。
梁慎言喉结咽动,鼻息和呼吸都很重,绷紧下颌,更加肆意地欺负他,直到他们再一同攀上了浪尖。
房间里的动静渐渐平息,翻涌的情绪却还没有完全褪去。
梁慎言摸了摸他汗湿的脸颊,贴着他鼻尖吻了吻,“连骂人都不会,也要教。”
程殊累得连手指都不想抬,听到过后也只是掀起了眼皮,想想还是气不过,凭什么体力有差距,咬住他的手指,“混蛋。”
梁慎言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勾着唇角笑,“这样骂才对。”
嘴唇贴到他耳边,轻声说:“衣冠禽兽。”
呼吸落在耳朵里,程殊身体微不可察地颤了颤,松开牙齿,连眼皮都垂下。
睡衣跟内裤都弄得一团糟,连床单跟被罩都得一起换,梁慎言拍拍他的屁股,等人挪到一边,才扯掉脏了的,拿干净的换上。
梁慎言看了眼手里的床单,潮了一片,挑起眉往程殊看去,靠里的那一边全是痕迹。
他的,程殊的,还有红痕。
程殊一点没有遮掩,脸颊上的红还未褪去,察觉到他的视线,扭头看他,嘴唇动了动。
无声地说了四个字。
衣冠禽兽。
梁慎言挑了挑眉,去卫生间打了一盆水,还拿了条毛巾,给人把身上擦干净。
夜灯打开,哪怕光不如大灯,也把那些痕迹看得分明。
从脖子到腰、再到腿,几乎无一幸免。
程殊皱了一下眉,小声跟梁慎言说“疼”
,其实是真的疼。
刚才磨的时候不觉得,头脑都是昏胀的,后来才觉得太大了,哪怕不是做到最后一步,也够累的。
梁慎言正打算关灯的手一顿,想起什么拉开了抽屉,拿出那支药膏,小心给他擦药。
程殊躺着让人伺候,想起什么,好奇问:“电影什么结局啊。”
梁慎言动作顿了下,“不记得了。”
他说不记得了,程殊也不追问,反正他就随便问问。
擦药的时候有点疼,程殊轻轻“嘶”
了声,下意识地想躲开,被梁慎言按住。
“娇气。”
嘴上这么说,梁慎言手上动作却轻了很多。
擦完药后,手托着他的腿,偏过头亲在了上药的另一侧。
程殊痒得缩了下,等梁慎言过来时,搂住他脖子,往他怀里靠,笑得像小狐狸,“睡吧睡吧。”
梁慎言看他眼神软的,摸摸他的头,搂着他“嗯”
了声。
什么看电影,那才不是程殊的目的。
被看穿了的早有预谋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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