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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月溪被压着,头重重砸了一下,有点发晕。
“小叶子,起来……”
沉月溪艰难地搡了搡身上山似的叶轻舟,单手,因为另一只还被叶轻舟紧握着,“去看大夫……”
“不要,师父……”
无论是手还是身体,叶轻舟都没有松懈的意思,口中的拒绝不知为哪般。
他头嵌在她颈窝,一遍一遍重复,“没用的,没用的……”
深红的发带滑落,覆到沉月溪眼前,蒙出一片彤红的阴影。
火烧云一样,绮丽,热烈,却颓靡。
沉月溪不自觉眯起眼,顺着叶轻舟的话问:“那什么……有用?”
回答她的,是耳畔愈发厚重的喘息声,以及他今夜最常念的两个字:“师父……”
可怜兮兮的尾音从双唇的间隙摩擦而出,像一阵热风,拂过耳廓。
沉月溪感觉自己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被炙得有些喘不上来气,需得用嘴呼吸才行,却越吸越觉得渴燥,喉咙被干热的空气冲刷得愈发哑痒。
沉月溪下意识想逃离这阵热风,获取更多清洁的空气,拼命往另一边躲,脖子伸出一条紧致优美的曲线。
如一道桥。
叶轻舟徘徊着,渡上了桥,感受到桥下奔淌的汩汩水流。
他想饮。
他疗养她三年,她能不能也赐他一回?哪怕一滴,解解他奇干奇渴的喉头,让他尝尝是甜是咸。
不由分说,叶轻舟一口咬在她紧绷的脖子上,如那条咬伤他的毒蛇一样。
可他毕竟没有那样尖锐的牙齿,可以刺穿人的皮肉,加之她不满地呼痛,他更不敢用力了。
“痛……小叶子……”
“嗯。”
他闷闷地应了一声,探舌舔了舔他咬过地方,嘬吻起来。
洁白的颈项生出朵朵殷红的花,带着濡润的湿痕,凄凄然,夭夭然。
一如她不自知的轻喘,哀婉而动人,“嗯……”
叶轻舟扣紧了沉月溪的手,压在一侧,十指嵌合,趁机唤道:“师父。”
“嗯……”
吟声浅浅,就像在应答他一样。
叶轻舟心满意足地顺势吻下,碰到一根细到可怜的绳。
是抹胸的系带,尤带着皂角香。
他衔入口中,一点点带着,脱下肩头。
抹片被强撑开,雪白的乳上随即勒出一线红痕。
伴着她每一次厚重的呼吸,胸脯挺仰,勒印时深时浅。
还有一点溜圆的凸痕,顶起平整洁白的布面。
情之动,欲之起。
叶轻舟似是收获了什么乐事,嘴角不禁噙起一抹笑,拿下巴磨了磨,她胸前那颗红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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