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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投靠了本王,他们岂有苟延残喘的机会?早就死在北炎军的铁蹄下了!”
“贺家投靠了殿下?”
“哦,本王忘了,卿卿失忆,想不起来贺家投靠了本王这件事。”
他眼底冷漠,行为却像个尽职尽责的答疑者,“那你知道,陛下子嗣几人,为何偏偏是本王率军攻打南邬吗?”
桑湄看着奚旷。
不知何时,朱策已悄然退出了大殿,连同如月都被他带走。
“那是因为——本王也算是出身南邬贺家啊。”
他摩挲着她的耳垂,遗憾地说,“卿卿为什么偏偏就失忆了呢?这些事情,本王明明都和你说过的呀。”
他什么时候和自己说过?
桑湄一愣,却忽地想起多年前贺暄给自己讲过的那个没有结局的故事。
——他讲的是自己的父母?!
他的母亲,就是那个新婚不久后就没了丈夫,寄住在姐姐家、需要看病的妹妹?
虞夫人竟然有个双胞妹妹?贺暄竟然有个表弟?她怎么从未听说?
贺家竟将消息压得如此彻底?
桑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极好地保持着茫然:“什么意思?殿下不姓贺吧?”
她一贯擅长演戏,连全天下的百姓都能骗过去,又怎么会在他面前露馅。
“还要本王再讲一遍,真是麻烦。
可是涉及陛下,还是不好多言,等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自己琢磨罢。”
他叹了口气。
“那……”
她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撑着地勉强站了起来,“殿下,我想看看首饰。”
“好,那就看首饰。”
奚旷扶住她的腰,与她来到案前。
桑湄凝视着朱策新送来的一模一样的盒子,伸出手,缓缓打开。
这只盒子里,没有吓人的首级,而是端端正正摆着几层架子,每层架子上,都放着若干簪钗。
只是这些簪钗,无一例外,全是点翠。
“没有别的了么?”
桑湄看起来有些失望,看向奚旷。
“不喜欢?”
“喜欢是喜欢,款式也好看……只是……”
她迟疑着说,“这些都长得差不多,只能配些玄色、青色、蓝色之类的深色衣服,那我穿其他衣服时,佩戴什么呢?”
“本王是个俗人。”
奚旷说,“因此吩咐人的时候,只吩咐了一句按最贵重最精巧的做。
或许,这就是他们短期内能做出的最贵重最精巧的首饰了。”
“行罢。”
桑湄拿起一只簪子,举到奚旷面前,“正好我今日穿的衣裳相配,殿下为我戴上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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