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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夫人道:“很好,即无短缺,就把地们一齐放在车上,运回去吧!”
两个青衣少女应了一声,立时动手,片刻之间,玄月道长等十人,全部被堆在那马车之上,扬鞭赶车而行。
那马车上地方虽然狭小,但那两个青衣少女硬把几人堆积起来,驰车而去。
荒凉的墓地,宗祠,又恢复了它原有的寂静。
辘辘的车声,逐渐远去。
这时,天上的阴云也逐渐消退,一轮秋阳破云而出,照彻大地。
流光轮转,忽忽坐在,整个的武林道上。
都为中原四君子和玄月道长等的失踪,掀起了一片狂波。
这日中午时分,武当山三元观外,突然出现了一顶青缎小轿,由两个身躯高大,像晓威猛的大汉抬着。
在那青缎小轿之后,紧随着四个身着水绿劲装的少女,每人左臂之上,都挂着一个形似月牙的奇怪兵刃,和一个绣着红花的囊袋。
这四个少女,年龄都在二十上下,一个个面目姣好,步履矫健,随在那两个步行迅快的抬轿大汉身后,亦步亦趋,毫无吃力之感。
那青缎小轿直驰三元观的大门跟前,才停了下来。
两扇黑漆的庙门紧紧的关闭着。
低垂的软帘中,传出来一个沉重的声音,道:“春兰,秋香,上去打门。”
小轿后四个绿衣少女,登时有两个奔了上去,举手一掌,击在那木门铜环之上。
两扇黑漆大门,呀然大开,一个中年佩剑道人,缓步而出,打量了那青缎小轿一眼,目光移注到春兰、秋香身上,合掌说道:“两位女施主,有何贵干?”
右面一个青衣少女,畏缩地向后退了两步,低声说道:“春兰姐姐,你对他说吧!”
左面绿衣少女微微一笑,道:“你这畏羞的毛病,总是改它不了,哼!
要是你以后嫁了人,也要我代你说话不成?”
转睑对那佩剑道人欠身一礼,道:“我们千里赶来,特以拜见贵派掌门。”
那中年道长怔了一怔,道:“敝掌门近年已谢绝任何访客,只怕有劳诸位白跑了一趟。”
春兰一皱眉头,正待反唇相讥,那中年道人却似突然之间,又想起一件什么重大之事,急急说道:“诸位哪里来的?”
一面问话,一面又把那目光投注在那青级小轿之上,希望能看出一点端倪。
春兰看他瞧了半晌,仍然是一睑茫然之色,忍下住说道:“你很少离开过武当山,是吗?”
那中年道人点点头,道:“不错,贫道七岁入庙,数十年来就未出过这大门一步。”
春兰探手从绣花囊袋之中,摸出一份大红简柬,道:“不用瞧啦,你把红柬带去呈上贵掌门,就说四川唐家第九代掌门人唐老太太亲来相访,见与不见,那就不是你的事了。”
那中年道人双目忽然一亮,望着青缎小轿,间道:“唐老太太可就在青缎小轿中吗?”
春兰一皱眉头说道:“你这位道长,好生的罗嗦,那红简之上不是写的明白吗?”
那中年道人低头看时,只见那红简封面之上写道:
“函陈武当派掌门人玄真道长手拆
四川唐拜”
那中年道人看过之后,沉吟了片刻,突然把手中红简递还过去,说道:“不行,我们掌门人现下正值坐关期间,不能接见任何宾客。”
只听一声森冷的冷笑,由那青缎小轿之一传了出来,说道“老身递简求见,已尽江湖之礼,这等推三阻四,分明是有意相拒,论江湖身份、声誉,老身并不输于你们武当掌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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