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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小看人家传销，也都是高智商人群。”

余筱反驳，反正她知道传销连警察都能哄骗进去。

“那是学过心理学。

智商都一般般，甚至某些人智商还低下。”

朔里语气满满嫌弃，传销算什么？“你智商高也没见你把传销骗出来啊。”

余筱嘀咕。

“我不想做兼职，也不想抢警察的饭碗。”

朔里瞥她一眼，语气冷清。

余筱：吹，你就吹。

网络写手五月，阳光刺眼，眩晕人的瞳孔。

让人眼前阵阵发黑。

汪锦在深夜给余筱打电话，语气带着哭腔。

余筱扯扯嘴唇，冲朔里比个手势出了ck，目光落到亮着暖灯的街道。

“怎么了？”

余筱听着那边哭声渐小，转而是阵阵抽噎声。

“我被辞退了……原因是业绩太差……筱筱……”

那边静了片刻，汪锦哽咽着。

“那你以后……”

余筱抿唇，瞳孔映着这万家灯火。

“我也不知道。

我不想在这个城市呆下去了。”

汪锦离开路边摊的摊位，漫步目的顺着马路走。

看着这个忙碌的城市，感觉自己被抛弃在外。

“筱筱……”

两人沉默，一个徒步在繁华喧闹的城市，一个靠在墙上仰望星空。

“我在……”

“网络写手容易吗？你画画我写小说。”

汪锦揉揉眼睛，握紧手机。

“哪里有容易的职业？画漫画需要画工，需要剧情……写小说要文笔，要题材剧情……要时机……”

余筱轻笑，这个世界最不缺乏的就是竞争，现在小说发展好，写小说的人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