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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春锦很快便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倘若这杯酒是她饮下的,只怕今晚定要人前出丑,日后如何在桑溪镇生活?
她以为二叔今晚是想给堂妹铺路,却没想到二叔的对象是她。
好毒!
傅春锦把沈秀放倒在床上,转身跑出房间,打了一盆凉水进来,先往盆架上一放,再回头把房门关严。
今晚是桑溪镇的中秋之宴,劳大叔他们都去凑热闹了,家里现下只有傅春锦与沈秀。
可傅春锦也怕半途家里人回来,听到动静后,过来撞见她帮沈秀散热的一幕。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傅春锦确定门栓扣好后,她快步走回盆架,打湿了干净帕子,刚走到床边,便是一怔‐‐
那丫头跑哪里去了?
&ldo;阿姐。
&rdo;忽然耳侧响起一声酥哑轻唤,傅春锦仓皇回头,只见沈秀顺势捉了她的手腕,便将她按在了床柱上。
&ldo;放开我!&rdo;傅春锦心跳狂乱,中了药的沈秀眼角含春,浑身烧得滚烫,此时衣领大开,已经看得见她的肚兜系带。
沈秀自小习武,力道比傅春锦大了太多,所以只要她不想放,傅春锦的抗议便都是无效的。
只见她往前一凑,埋首在傅春锦颈窝里,深深嗅闻,&ldo;好香……&rdo;
&ldo;沈秀,你清醒点!&rdo;傅春锦惊呼,若沈秀是男子,她早就一记膝顶问候过去,偏偏沈秀是姑娘家,她也舍不得真的出手伤她,&ldo;醒醒!不要胡来!你……&rdo;声音骤然软下,只因沈秀张口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前所未有的酥痒感觉蹿上心头,傅春锦顿时绷紧了身子,&ldo;松手……否则我……&rdo;
沈秀突然松手,灼热的气息打在傅春锦耳翼上,&ldo;阿姐……我难受……&rdo;她双眸通红,说话间&ldo;滋啦&rdo;一声扯开了外裳,终得一瞬的清凉,让灼热散去一些。
傅春锦自忖拼力气肯定拼不过沈秀,索性扶住沈秀的双肩,微微拉开她与她之间的距离,哑声道:&ldo;听阿姐的话,别动,阿姐能救你的。
&rdo;
&ldo;热……&rdo;沈秀委屈地开口,眼角微有泪光,&ldo;阿姐……你看看我……我快烧化了……&rdo;她如今思绪混乱,理智早已当然无存。
傅春锦换了个方向,将她推倒在了床上,冰凉的帕子擦上了沈秀的额头,&ldo;忍忍,擦会儿凉水会舒服些……&rdo;
帕子确实凉,可擦过以后,肌肤很快又烧了起来。
沈秀微扭,&ldo;热……&rdo;
傅春锦用帕子擦了一会儿,却发现一切皆是徒劳,分明小窗开着一线,分明房中有凉风拂过,可那点凉意根本没办法压下沈秀体内的药性。
沈秀肌肤泛红,温度越烧越烫,没有除下的衣裳已经被汗水浸润,黏腻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了她那好看的腰线。
沈秀微咬下唇,双眸似闭非闭,落入傅春锦眼底,那是别样的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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