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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4页）

杨凛凑近杜晔，指着她，说：&ldo;诶！

你承认了！

这叫口供，有法律效力的。

&rdo;

杜晔没说话，两人又沉默了。

杨凛说：&ldo;有时间请你吃饭，感谢你帮我抓到凶手，就算是你一个人的庆功宴。

&rdo;

&ldo;好。

&rdo;

杨凛摸摸头发，站直身子：&ldo;那什么……好像也没什么事了，我走了……&rdo;

说完，杨凛晃晃悠悠地离开。

走了几步，杜晔看到他的脚步顿了顿，像是在犹豫些什么，又走了几步，又顿了顿。

这时，他突然转身，快步走来，抱住杜晔。

他的旧皮衣是冰凉的，但他的胸口是火热的。

杜晔失了神，任他抱着，也不挣扎。

杜晔以为他会说些什么，但他一句话也没说。

抱了一会儿，他放开杜晔，转身离开。

杜晔愣住了，过了一会儿，转身回到宿舍楼。

那天晚上，在杨凛呼呼大睡的时候，杜晔却失眠了，杨凛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她乱了阵脚。

她一直以为杨凛对她的好是出于同情或愧疚，但她今天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了，杨凛或许是喜欢她。

杜晔不知如何应对，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和杨凛在一起。

十年前，当杨凛在她的面前抓走她的爸爸时，她是多么恨他，因为他抓走了她唯一的亲人。

然而今天，当她被杨凛搂在怀里时，她的心里有一种难以描摹的感觉，就像一片树叶落在平静的湖面上，泛起层层涟漪。

第二天，杨凛又来了。

在实验室里，杜晔脱掉白大褂：&ldo;杨警官，有事吗？&rdo;

杨凛挠挠头发，吞吞吐吐地问：&ldo;我昨天晚上……是不是来找你了？&rdo;

杜晔明白了，他已经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全忘了。

&ldo;嗯。

&rdo;

&ldo;那我没有做什么……不恰当的举动吧？&rdo;杨凛紧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