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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茶又说了一会儿话,张老才一指孔玄章:&ldo;你跟我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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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玄章立刻站了起来,沐文君也连忙起身,一边向内走一边道:&ldo;师兄,这两位就拜托你招呼了,石头,我这位师兄人最好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拘束。
&rdo;
他一边说着,还对欧和青眨了下眼,欧和青瞪了他一眼,等他进去后,转而就道:&ldo;沐文君这个人大脑缺弦,真是难为师兄了。
&rdo;
对于他和沐文君的关系,张鹤也知道一些,虽然赞同他的话,这个时候当然也只是会连说不会:&ldo;小师弟生性活泼,很讨我父亲欢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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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和青听了嘴角抽搐,心想沐文君要是十七岁,那这一句还算是夸赞,现在他二十七岁都过一大截了,这一句……那就很有问题了,不过他也不可能在外人面前一个劲儿的贬低沐文君,因此也就是说几句师兄客气之类的。
两个人虽然都知道彼此,但却不熟悉,此时更有了谈僵了的架势,而旁边的于磊也不会缓和气氛,他见两人不说话,更是老老实实的当起了锯嘴葫芦,于是一时间,气氛很有点尴尬。
在这里,张鹤最别扭,怎么说,他也是主人,这冷场就是他的责任了,他想了想,咳嗽了一声:&ldo;小欧和小于都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吧,还没到后堂看过是不是?&rdo;
他这么一说,欧和青自然立刻就附和了上去,于是由张鹤带路,三人向后堂走去,出了门,就是一个小天井,三面都是古式建筑,看的欧和青和于磊都很是惊讶。
欧和青道:&ldo;没想到还能见到这样的房子。
&rdo;
&ldo;这都是我爷爷那一辈盖的了,现在要再想盖可不容易了。
&rdo;张鹤一边说,一边推开一扇门,&ldo;这间是祠堂,早些年还经常用到,现在也不过是祭祖的时候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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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不仅是祭祖,平时也可以作为婚丧嫁娶或家族事务的活动中心,可是张大夫虽然有三个子女,但除了大儿子还比较听话外,其他的一个个上了大学都溜得的没了踪迹,有事情也都自己处理了,哪还会回来再祠堂里办理?
欧和青和于磊随着他进去,就发现偌大的房间分成两部分,一边摆着牌位,另一边则挂着半人高的照片,大多是老式的黑白照,只有两张是彩色的,其中一男一女。
女的头发花白,穿一件深色旗袍,戴红珊瑚手势,嘴角带笑,很是雍容华贵,而男子则不过二三十岁的样子,穿着军装,半侧着身体,嘴角带笑,看起来很是温和。
&ldo;这是我爷爷奶奶,我奶奶这张照片是七十岁的时候照的,我爷爷的这一张,却是年轻的时候照的,他自来到这里之后就不再照相,说什么时候回去了,什么时候再照,不过他老人家,再也没有回去过。
&rdo;
说到最后,不免叹了口气,欧和青道:&ldo;老人家年轻的时候是军人啊。
&rdo;
&ldo;是啊,看不出来吧,不过他老人家当初打仗的时候可厉害的很,很多战役都参加过,也是命大,曾经几乎被炸掉半个身子呢。
&rdo;
&ldo;啊?&rdo;
&ldo;哦,我这说的有些夸张,据他老人家说,那炮弹就在他不远的地方炸的,后来取出了十几个碎片,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个小的没取出来,当时那个环境吧,能做手术就不容易了,要彻底,也没那条件。
&rdo;
&ldo;真了不起。
&rdo;
&ldo;让他老人家说却没什么,我记得我小时候他老人家说过,不管怎么样,他总是活了过来,而还有很多人都死了。
&rdo;说到这里,他停了停,看向于磊,&ldo;哦,对了,我刚才听小君也叫你石头,这倒是巧了,我记得我爷爷说,他有个战友,也是叫石头的。
&rdo;
于磊慢慢的回过头,啊了一声,张鹤笑道:&ldo;我爷爷过去最喜欢和我说的,就是这个石头的事,说他这个战友,人最老实,但却是他们中最厉害的,现代的什么神枪手要和他比的话,那都是不行的,说他能用一支三八大盖在一百米外打断一根筷子,这倒和你的投篮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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