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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文。”
亨特笑了。
“我现在特别喜欢这个床垫。”
“那么叫一下我的名字。”
“范恩。”
亨特忽然开心起来,坐起身来,“啊哈!
敢叫你名字的人一定特别少!
大家都觉得必须要十分十分尊重你!
而且你还有爵位,对吧?”
“所以你也不可以随便叫我的名字。”
“啊……我叫你的名字,是不是还要得到你的允许?”
“对。
你必须对我保持绝对的尊敬。
只有在你觉得非常非常爱我,很想要我的时候,才能叫我的名字。”
温斯顿躺在原处,浅笑着对他说。
“所以叫你的名字要满足两个条件?”
“对。
第一当你非常爱我,第二当你想要我的时候。”
温斯顿缓缓撑起上身,半仰着下巴看着亨特的眼睛,“这样我就知道,自己可以嚣张一点,放肆一点,对你狠一点。”
亨特撑着下巴侧过脸去:“我现在忽然不想要这个床垫了。”
温斯顿发出低沉的笑声,悦耳却征服了亨特的听觉。
“我是不是也该给你定个规则?”
“什么?”
“当你特别爱我,特别想要我的时候,才能叫我伊文?”
“这个规则完全没有意义。”
亨特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那好吧,我们换一下,当你特别快乐,特别兴奋,觉得看见我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悦,请求我让你抱的时候,才能这么叫我。
而且每个月不能超过一次。”
“你果然是个坏孩子。”
“坏孩子饿了,要吃晚饭了!”
“好吧。”
温斯顿最后还是定下了这个床垫。
他们行走在夜幕之下的纽约,亨特第一次觉得自己会到纽约的生活很充实而满足。
因为没有家具,亨特在纽约的小公寓里床垫也被他们上次回来的时候跳毁掉了,于是就在酒店里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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