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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那你是相信他啰？&rdo;

&ldo;那倒不一定。

我们只是劝他相信我们没有其他选择。

告诉我，贵国英明的国务卿，在晓得你辞职不干了的消息后，对他的&lso;高足&rso;金盆洗手的反应如何？&rdo;

&ldo;我毫无概念，不过我想他会了解的。

我也是这么告诉葛洛维的。

我已经有几个月没见过麦锡了。

他本身已有够多的麻烦事要处理，没道理再去替他以前的一名学生烦心。

&rdo;

&ldo;可是你并非他的那些普通学生。

他的家族在布拉格就跟你家认识。

要不然今天你也不会变成‐‐&rdo;

&ldo;是过去。

&rdo;哈洛克打岔。

&ldo;‐‐替他干差事的人了。

&rdo;俄国人仍旧把话说完。

&ldo;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rdo;

罗斯托夫不作声，他将手枪稍微放低了一些才说道，&ldo;好吧，就算是很久以前吧。

那现在呢？虽然说没有‐个人不是绝对少不了的，可是至少，你是个相当有价值的人。

知道很多，而且相当行，颇有作为。

&rdo;

&ldo;价值与作为，通常也要跟投入不投入发生牵连。

我现在已经不干了。

所以我们不必再提这些了，我两样都没有了。

&rdo;

&ldo;我可否把你归类成，是可以加以诱惑的那种人？&rdo;国安会的人枪口垂得更低了些。

&ldo;把你引到另一个投身的方向？&rdo;

&ldo;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不管我个人的厌恶与否，回溯到二十年前，我们也曾经在你们的机构里，栽培过一两个奸细。

我却不想到时候被自己这方面的人，安上个&lso;无可救药，迳予格杀&rso;的罪名。

&rdo;

&ldo;怎么有那么严重，难道你们这方面的人也是如此冷酷无情，翻脸就不认人？！

&rdo;

&ldo;听说也是如此。

&rdo;

&ldo;那不太好。

&rdo;罗斯托夫又将手枪一举，慢慢朝前一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