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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第3页）

最后，褚庭灿跟安德烈亲昵地说了再见，结束之后，褚庭灿脸上还带着笑意，虽然他笑得略显…可笑。

因为他脸还肿着。

褚京把冰袋递给他，没忍住磕碜一句：&ldo;脸笑僵了吧?&rdo;

&ldo;不敢大笑，脸会疼。

&rdo;褚庭灿接过冰袋。

褚京奚落他：&ldo;你外公打你，你就真让他打啊?&rdo;

&ldo;安德烈也是那样的年纪，我不会对安德烈动手，也不会对外公动手。

&rdo;褚庭灿回答，他自言自语道：&ldo;我的俄语生疏了，好几次弹舌都弹不起来。

&rdo;

褚京看着他那张漂亮的小脸蛋，可惜道：&ldo;躲开你不会吗?&rdo;

&ldo;但他很难过。

&rdo;褚庭灿这样说，他澄澈透亮的眼睛看向褚京，看起来很善良，像是天使。

但褚京心里明白，这是这小子没发病时的假象。

如果他没病的话，像个正常孩子一样长大，会不会真的是个天使?

褚庭灿开口：&ldo;我想…去医院。

&rdo;

&ldo;脸疼啊?&rdo;褚京有点心疼，道：&ldo;啧，这也打太狠了，那你收拾一下，我让艾瑞先去挂号。

&rdo;

褚庭灿顿了下，道：&ldo;我要看…&rdo;他又停住，几次由于过后，他深呼吸一口气，道：&ldo;我想看…精神科。

&rdo;

褚京愣住了。

有病的疯子突然承认自己有病了。

&ldo;我会配合。

&rdo;褚庭灿语气轻松道：&ldo;安德烈也希望我能健康一点再回去。

&rdo;

褚京酸溜溜道：&ldo;行呗，别人千言万语，抵不过安德烈一句话。

&rdo;

&ldo;不是，&rdo;褚庭灿玩着冰袋，低头说：&ldo;是我想治好自己，我还年轻…&rdo;说到这里，他抬头看向褚京，不是很确信地问：&ldo;对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