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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妾给夫人请安,夫人万福金安。”
二姨娘稳稳地蹲了个万福。
赵文柔听着这声音恨得牙根痒痒,一大早的,昨夜侯爷去了静心苑的消息便传进了这凤栖苑,还未等她晃过神来,这贱人就在这里唧唧歪歪。
“二姨娘,不是跟你说过,没有夫人的召见你不必过来请安的吗?”
赵文柔身边的李嬷嬷不等赵文柔开口,便语气生硬地指责开了。
“宛慧不敢不听夫人教诲,只不过昨夜侯爷吩咐今后要多多给夫人请安,希望婢妾能帮着夫人分担一些内院杂务。”
二姨娘语气恭敬,态度却不软。
“哟,二姨娘这话说的,知道的会说侯爷疼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家就改让你做主了。”
赵文柔眉毛一挑,高声说道。
“婢妾只是转述侯爷的吩咐,夫人知道婢妾没有别的意思。”
二姨娘依旧不卑不亢。
“行了,我也只是说说而已,这里没你什么事了,请完安就回去吧。”
“夫人,昨夜侯爷应允婢妾这几日去祭拜故夫人,恳请夫人准备一些祭品。”
赵文柔一听此言,原本白嫩的脸蛋顿时气得通红,但在表面上又不好发作,只得深吸了几口气,声音如同牙缝中挤出,“好一个有情有义的二姨娘,李嬷嬷,你仔细帮二姨娘准备着,如准备不周小心我揭了你的皮。”
李嬷嬷忙答应下来,二姨娘知道赵静柔指桑骂槐,却也不恼,只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便告退了,刚踏出凤栖苑的大门,便听见里面茶碗破碎的声音,二姨娘轻轻一笑苗条的身形转身离开。
林若汐刚吃完早饭,捧了本书正看着,二姨娘就笑脸盈盈地走了进来,林若汐迎了二姨娘坐下,笑着说道“我瞧姨母脸色红润,想必遇到什么舒心的事情了。”
“好孩子,姨母要谢谢你,若不是你在你父亲面前提到我,姨母还在静心苑熬着呢。”
“那若汐就恭喜姨母重获自由了。”
林若汐俏皮地福了一礼。
“调皮,我求得了侯爷的应允,三日后去祭拜你的母亲,你要不要与我同去?”
祭拜亲生母亲在林若汐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过,只有在过年的时候一起祭祖时,跟在后面给祠堂里祖宗牌位磕三个头,林若汐生母的牌位也在祠堂里面。
“姨母,我随你一同去。”
林若汐握住了二姨娘的双手。
三日后,一辆精致的马车从侯府驶出往南门而去,一个时辰后,马车缓缓停在林家别院门口,林瀚远在发家后,便在京城郊区选中了一块风水宝地作为林家陵寝之地,并修建了一个别院作为平时祭扫的休息之地。
别院中有下人专门负责院子以及陵寝的打扫清洁,所以即使林家主人不常来祭扫,陵寝也是非常的干净。
二姨娘和林若汐在别院稍事休息后,便带着祭拜的物品走进了林家陵寝,陵寝在别院的后山,出了后门就看到一个大园子,修葺的非常漂亮,树木郁郁葱葱,空气非常清新,走了一炷香的功夫来到了薛宛烟的墓前,墓园修的是甚是宏伟,可是又有何用,人不在了做的再好都是给活人看的。
等二姨娘祭拜好,林若汐跪在墓前用手抚摸着墓碑上的字,从小母爱的缺失导致了林若汐前世命运的坎坷,原主心里也暗自怪过母亲,但此次原主并没有任何情绪影响林若汐,她此刻的心中异常的平静,也许原主也明白了这样的道理,人的命运不是自己可以操控的,母亲的离世不是她的过错,逝者已矣,活着的人唯有坚强努力地生活,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祭拜完毕,林若汐与二姨娘回别院简单用了午餐便启程返回侯府,深秋的下午虽然阳光很好,却依旧有些冷,二姨娘和林若汐正在马车上闭目养神,突然,马匹一声嘶叫,接着坐在马车里的林若汐感觉到一阵翻滚,正想拉开车帘却连碰都没碰上就被甩到了另一角,马匹像疯了一般往前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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