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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几个小孩就叽叽喳喳地回来了。
领头的是鹤一,他首先走到绿央边上将提着的靴子放下,随后朝着门外拍了拍手。
其他几个孩子便推着鹤四往里走。
鹤四穿了一身丁香紫,裙摆缀着几朵初荷,绿央一看便知道是师娘亲手绣上去的。
双髻上几朵带叶的桃花,更是衬得这小姑娘的肉脸跟粉桃似的。
“哎呀,小寿星来啦。
快过来!”
绿央本想跳下去,奈何被溪山牢牢把着腰,便也只能朝鹤四招了招手。
鹤四顶着被兄弟姐妹们的起哄声闹红的脸,乖乖地走到绿央身边:“大师姐。”
“哎哟,真是越长越可爱了。”
绿央捏了捏这粉桃,又在自己头发上一抹,手心幻化出一枝本源花叶,“抱歉啊,大师姐没来得及准备,这个拿去,只要大师姐活着,它就不会败。
要簪还是别的什么,都随你。”
小孩两眼放着精光,踮了踮脚把头歪了过去:“那大师姐给我戴。”
“好好好。”
紫花拱入粉丛,又添了一分颜色和几分香气。
鹤四开心地谢了大师姐,又蹦蹦跶跶地跑回兄弟姐妹间,引来大家的争相观看。
又是叽叽喳喳地闹了好一阵,才算都入席坐好。
席间,鹤玄端着酒杯说了些祝词,剩下的人便各自给鹤四送上了生辰礼。
鹤雪、鹤玄送的是个亲手绣的荷包,里面装了美人面干花和其他几味药材;除了鹤一送了个从外头买来的手镯,其余几个小孩送的或是自己亲手制作或是寻来的“宝贝”
。
溪山依然没让绿央自己坐,揽着她的腰,连夹菜都全部代劳。
席上的人都是见怪不怪一般,没一个人出声说什么。
“师父,这点酒不够,再来两坛。
诶诶,小六,那个丸子给我留一个嘛。”
绿央嘴上不停,两个腮帮子都是鼓鼓囊囊的,还能再灌进些酒去。
看得几个小家伙是又惊又奇。
只有溪山给她夹完菜,眉目中带着些忧愁,却也没有言语,只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看她胡闹。
一席饭吃得是和和美美、乐乐呵呵,所有人都几乎没怎么合拢过嘴。
鹤玄和绿央自然是喝了不少酒。
到了散席的时候,鹤玄已醉得趴在了桌边,还嚷嚷着要他的宝贝徒弟再搬坛酒来,被鹤雪拍了好几下腮帮子才算老实。
不顾鹤雪的劝说,绿央还是坚持和师娘一起扶鹤玄回了屋子。
等到她端着清水回来的时候,鹤雪已经将鹤玄在榻上安置好了。
她放下水,就这么趴在榻边,看鹤雪给师父擦脸擦手。
“傻孩子,今天这是怎么了,倒像他们几个小孩一样黏黏糊糊的。”
鹤雪一边洗着手帕,一边道。
绿央歪头笑笑:“我在师父师娘面前本来就是小孩嘛。”
“是是是,你啊,永远都是师父师娘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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