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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他,谁说这话都有可能,唯独她师父鹤玄不可能。
但这个不可能偏偏又发生了。
她伸手去摸鹤玄的额头:“师父今日这是怎么了,也没发烧啊?”
“去去去!”
鹤玄拍开她的手,“我说认真的。”
“师父不是一向,额,一向不喜欢溪山的吗?”
“我喜不喜欢有什么用,你喜欢不就得了。”
鹤玄冲自己的徒儿翻了个白眼,“我以前不满,因为他是个魔头不说,年纪还比你大那么多。”
“师兄!”
鹤雪打断了他,对绿央道,“央央你别听他胡说。
我们只是担心,你们都没有分清依赖、习惯和爱……”
“师娘,我知道的。”
绿央正色,跟两位长辈认真道,“我和溪山在蓬莱已经说清楚了这些事情,我们都很确定对对方的心意。
关于这个,师父师娘可以放心了。”
鹤玄叹一口气,道:“这些日子,他的心意我们又如何看不出来。
师父今天提让你们提前行礼,也正是因为这个。”
“你可知他第一次从无间上来,跟我说了什么?”
鹤玄想起来那一次的情形,继续道,“他说,你若并不心悦于他,他会躲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护你一世。
任我如何对他,他都不曾还手,坚持自己所言。
后来又求了我帮他强行压下了魔气,执意要出去找你。”
“相信他已经跟你说过他堕魔之事,你也应当知道他出去一遭,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这次你试药之时,那点疼痛对于他来说不过蚂蚁咬,他仍发了疯一般要闯出去,要不是我和你师娘竭力拦着……唉。”
绿央听到师父说起之前的事已经有些愣神,现在也说不出话来。
瞧她这样,鹤雪搭上了她的手,温柔地拍了拍:“这些日子他太紧绷了,我们都只是担心你这次出去,哪怕就是擦破点皮,他也能把那根弦崩断了,做出什么无法控制的事情来。”
绿央终于回过神来,也叹了一口气,道:“是我不好,我……”
“你怎么不好了?”
溪山自门外进来,将桃花酿搁在桌上,就去捏绿央的脸。
“我看看。
这不顶好的,漂亮得紧。
谁敢说你不好?”
鹤雪冲鹤玄使了个眼色,两人自觉地退出去了。
绿央拉着溪山坐下,道:“你在这儿,谁还敢说魔君夫人不好啊。”
笑着的溪山一只手握着她没放,单手扯了坛子的酒封,给她倒了一碗。
绿央喝了一口桃花酿,喊了一声“溪山”
。
两人视线一对上,绿央便双手捧住了那张脸,道:“我爱你。”
溪山握住她一只手,吻了吻手心,眼睛却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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