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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女们看到老朋友又回到了船上,都很开心。
夜晚的时候便拉他一起喝酒。
仍旧是姑娘们自己酿的酒,入夜已深,坐在三两盏灯笼下面,连饮数杯,很快就有了几分醉意。
钟潜又斟满杯酒。
月亮和几颗星星落在杯子里,像在酒中摇曳的曼陀罗花瓣。
可这分明是不可能的,如今在船上,再也没有人会酿造曼陀罗花酒了。
他想起当日与那个酿造曼陀罗花酒的人对饮的情形,他早该看出的,她那么美,分明是个假人儿,注定稍纵即逝,无法挽留。
钟潜喝醉后,浑身苏软地躺在甲板上,只在这一刻他才觉得人生有快意。
而歌女们喝到七分醉就嘤嘤地哭起来,她们其实没有什么委屈,也不怎么惦念家人,这委屈单单是因为空虚而生的。
钟潜很是怜悯她们,她们和自己一样,过着随波逐流的生活。
不同的是,她们寄生在船上,而他寄生在春迟的身上。
他忽然一阵绝望,甚至有些想留在船上,不跟春迟回中国去了。
但这样的话,她们孤儿寡母如何以后该如何生活呢?
海船行至中国,泊在码头,钟潜别过船上的姐妹,悄悄尾随春迟,又上路了。
他们就这样回到中国,无亲无故。
他们暂时住在野郊山坡上,那里有一间荒废的糙屋。
但中国北方的天气可不像热带那样友好。
凛冽的寒风总是将简陋的木头门吹开。
后来夜晚时钟潜便在门边睡,用后背抵住摇摆的门以及门边的风口。
钟潜在镇上的客栈找到一份小工的工作。
天没有亮就要出门,夜深才回来。
白日里春迟就躲在糙屋里潜心研究带回来的贝壳。
偶尔在傍晚,她会独自下山去,到镇上的集市走一圈。
集市的热闹让她有些恐惧,但这种人间烟火的气息对她来说始终是有诱惑的。
它如此亲切,充满了童年的温熙。
她不想离开这里,尽管她也无法融入这里。
日子因为平静而变得快起来。
不知不觉,他们又像一家人了。
一日,春迟在傍晚时下山,将宵行一个人留在小屋里。
离开的时候听到身后北风呼啸着将木门吹开的声音,春迟不觉一阵心酸。
她心里知道自己一直都在怠慢这个孩子,但这似乎是没有办法的事。
她走在集市的时候一直想,或许他们应该搬到镇上来住。
她可以不亲近人间气息,但宵行总是需要的。
对于宵行,她总是非常矛盾:有时希望他活泼健康,有时又只是希望他留在自己身边便好。
回来的时候下起了大雪。
这是她遇上的第一场雪——当然,失去记忆之前她曾见过,所以才会既陌生又熟悉。
雪非常大,很快就封住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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