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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昨天吗?可是不对啊,学长昨天又没有……而且就算真的咬伤了,这都第二天了,应该早好了啊。
苏棠急躁地又搓了把脸,把毛都搓掉了几根。
这时苏闻来敲门了:“棠棠,起了吗?爸爸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
苏闻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没有半点回声,便打开门进来了。
苏闻很快捡起了镜子前的兔子,也兔子也在爸爸进来之前把肚子上被他扒拉开的毛毛乱撸了一通,撸到其他人看不到的样子。
苏闻本就喜欢毛茸茸,这又是自己儿子,所以每次苏棠是这类小动物时,都要被从头到尾撸上好几遍。
从一开始的羞耻,苏棠也已经习惯了,但今天,他爸从他头顶顺着他的背摸下去时,他就异常难受。
他不舒服地“叽”
了一声,苏闻察觉到了,“怎么了乖崽?哪里不舒服吗?”
小只的兔子点了下头。
苏闻顿时急了,这个情况是之前没有的,兔子需要的环境也不像水生,怎么会不舒服呢?
“是不是生病了啊?”
苏棠也不知道,他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生过病了。
苏闻朝某个方向喊了一声:“年述!
你快点过来!”
谁啊?家里还有其他人吗?苏棠趴在他爸的腿上,情绪不高地想着。
厨房晃出一个人影,苏棠动了动脑袋看过去,原本就是出于对客人的礼貌,但当看见那人的脸和眼睛时,苏棠就被震住了。
本能的,苏棠好像知道这人是自己的谁。
男人慢慢走近,站在苏闻身前,有点不耐烦地问:“怎么了?”
苏闻急道:“你快看看儿子有没有生病,他好像不太舒服。”
“……”
苏棠听他爸的语气,以及毫不在男人面前掩饰自己身份的样子,心里想法慢慢确定了。
苏棠又“叽”
了一声音,喊的是:妈!
他另一爹垂眸看着他,问苏闻:“他叫我妈?嗯……好像没错,以你们人类来说。”
苏闻张了张嘴想在这事上说点什么,又作罢了,催促道:“赶紧的啊,没看见儿子不舒服吗?”
年述嫌弃地瞥了眼那小小一团,“他没事,我们不会生病,受伤也能很快痊愈。
是他变的这个生物的问题。”
“这样吗?”
闻言,苏闻扒拉了一下儿子,瞧不出来,只扒掉了儿子的毛。
苏闻心虚地帮儿子拢了拢,苏棠倒没感觉到疼,只是看着那些掉下来的毛,从苏闻腿上下来,将毛叼在嘴里,放在了沙发一角,随后似乎觉得毛太少了,又从身上扯了点下来。
苏闻看得都替他心疼,同时也有点疑惑。
怎么看起来那么像要做窝兔子?
年述看他全部注意力都在那一小团上,心里气愤,转身就走,嘴里还不忘嘀咕:“就是他?你非要一早起来做饭,他又饿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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