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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田牧闻言长舒一口气,知道这两人是醉倒后也放下心来。
李彧此时也不害怕了,看着破破烂烂的纸人小声嘀咕道:“原来神仙长得这么丑啊……”
李田牧拍了李彧后脑一巴掌,李阿满赶紧缩到自己父亲后面。
行疫使者接着说道:“还……还望阁下给……找点……针石草……来……此物……可解……风荷梦尘的……酒力……”
李田牧得知针石草可以解酒,略一思索不由笑了笑:这针石草是味药材,恰好刘满芒买回来的药材里就有。
李田牧刚想让李彧回去拿些针石草过来,猛然意识到刘满芒回去之后,对这边发生的事竟然只字未提。
李田牧不由得小心起来,心里默默盘算道:“刘师弟对我们有戒心,他想让无双和罗姑娘死在这!
现在药材都在先武师弟的房间里……不行,这一趟必须我亲自去。
阿满去的话,保不准会被他们问出什么,甚至还会被扣作人质!”
想到这李田牧对儿子说道:“阿满,你在这守着他们几个,爹去找点针石草。”
李彧点点头,李田牧施展轻功朝客栈方向奔去。
从李彧的房间进入客栈后,李田牧径直来到张修文门前敲了敲门。
张修文开门后满脸堆笑地说道:“纵陌师兄,有什么事吗?”
李田牧也笑了笑:“张师弟知道,愚兄也有伤在身,所以来跟你讨点草药。”
张修文打开房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师兄请自便。”
李田牧走进屋子,见刘满芒也在屋里站着朝自己行礼。
李田牧回礼后也没说话,径直走到桌子前打开药包,从里面随便挑了几味草药,又抓了一大把针石草。
李田牧收好药材随口问道:“庭烨的伤怎么样了?”
张修文抱拳说道:“承蒙师兄挂心,庭烨只是新伤旧伤一齐发作,需要好生调养,除此之外并无大碍。”
李田牧点点头朝张修文说道:“那愚兄就不打扰了你们了,此地凶险,师弟们还要多加小心。”
客套完以后,李田牧快步走出了张修文的房间。
李田牧刚走出房门,刘满芒便对张修文小声说道:“李师兄恐怕什么都知道了。”
张修文也阴晴不定地脸说道:“嗯,是的。
他知道你们仨一齐出的门,如今见你独自回来居然不闻不问,肯定有问题啊。”
刘满芒动了动腮帮:“不如,我去跟着他?”
张修文摆摆手说道:“不用,他儿子和老婆应该还在,稍等片刻,等他出门以后,咱们这么做……”
李田牧把针石草塞进怀里,依旧从李彧的窗户跳了出去。
张修文把窗户微微拉开一条细缝,见李田牧消失在街上的拐角处,才轻笑一声说道:“刘师弟,机会来了,动手吧!”
李彧被街上的大风吹得有些哆嗦,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身子,这时从街上传来脚步点地的声音。
李彧心中一喜,扭头喊道:“爹!
你回来了?”
李彧话音未落,只见来人手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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