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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皇上叫住他，“你若是喜欢小九就去跟她说，别像我跟你母亲这般蹉跎半生，最后只能带着遗憾而终。”

宋衍停也没停的离开了，皇上一个人坐到天亮。

从福宁宫出来宋衍就去了凌云轩。

莫风华疑惑：“程良梦死了你一点感觉也没有？”

宋衍面无表情：“什么感觉？”

莫风华无语，这人得多冷血，自己的手下死了，还是跟她母亲长得一样的女人，他竟然一点感触都没有。

“跟你说也是白说。”

莫风华转移话题，“皇上今天有点不正常。”

良妃死了他竟然没生气也没惩罚六公主，太不正常了。

宋衍嘲讽：“他何时正常过。”

“这种情况今年的春猎是不是取消了？”

皇上先后失去了两个未出世的孩子，最受宠的妃子也没了，今年怕是没心思去春猎了吧。

宋衍看向她：“你想去春猎？”

莫风华笑道：“没去过呢，所以好奇。”

不是好奇，是怀念，以前跟父亲兄长在塞外的时候时候经常出去打猎，那种骑在马上的感觉好怀念啊。

宋衍把她脸上的向往看在眼里，淡淡的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良妃去世的第三天皇上终于恢复了正常，但是正常的有一点让人觉得害怕，就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似的，没提起来过良妃，也没惩罚六公主。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春猎到了，六公主和七公主因为马上要出嫁了所以要留在宫里接受婚前礼仪教养，除了两人所有人都去了皇家猎场，皇上看起来兴致还不错，只是神色有几分憔悴。

大部队行了整整一天才到了皇家狩猎场，春猎除了宫里的贵人还有许多大臣及其家眷。

为了彻底的体验狩猎的乐趣皇上决定不住行宫，而是集体在野外搭帐篷。

莫风华选帐篷的时候选择了一个远离中心最偏僻的，而宋衍好似跟她想的一样也不喜欢热闹的地方，就选在了她的隔壁。

一安顿下来莫风华就跃跃欲试了来到马厩开始挑选自己喜爱的马，只是宫人给公主们准备的马儿都是矮脚马，根本不能出去驰骋。

“看上哪一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