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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科克握紧双拳控制自己，喃喃地说：&ldo;好！

&rdo;，然后他慢慢往前走，并且很努力地看。

老警官好奇地看着他的脸。

死者的双眼朝上翻，仍然带着仁慈的微笑。

科克再度克制自己并以坚决的声音说：&ldo;不，真的不认识！

&rdo;

&ldo;很好！

好极了！

&rdo;老警官立刻说，&ldo;还有一件事，科克先生，这个人指名要找你，好像和你很熟似的，这你怎么解释？&rdo;

&ldo;我已经和这位警佐解释过了，&rdo;科克不耐烦地说，&ldo;我不想再说了，随时都会有陌生人到办公室来找我。

我收藏宝石；我也是个专业的集邮者，还常收到一大堆和东方出版有关的情报。

我可以解释这个人指名找我，一定是要跟我谈生意的。

&rdo;

&ldo;你认为，他很可能是个经销商或是珠宝、邮票的代理人？&rdo;

科克耸耸他那宽宽的肩：&ldo;这有可能的，比出版书方面有可能，出版方面的访客，多半是作者或作者的经纪人。

据我所知，这个人都不是。

&rdo;

&ldo;邮票和宝石，&rdo;老警官抿了抿他的短髭，&ldo;无论如何，这是个线索，托马斯。

&rdo;警佐大步向前，&ldo;你带队分头进行，首先替死者拍照，张贴在所有和邮票、宝石相关行业之处。

我有预感，这个人不是那么容易被辨识出身份的。

……你知道吗，科克先生？&rdo;老警官继续说，一边斜视着这个高大的年轻人，&ldo;死者的口袋是空的，所有可能供以辨认的标志，包括衣服上的商标，不是被刮掉就是被撕掉。

&rdo;

科克一脸迷惑：&ldo;为什么……&rdo;

&ldo;有人不想让我们知道受害者的身份。

我开始对凶手有一种看法‐‐通常，杀人犯会很努力隐藏自己的身份，但这个家伙干得更漂亮……好了，先生们！

我想这里没有我们的事了。

科克先生，我们可以到你的房里和你的家人聊一聊了。

&rdo;

&ldo;好吧，&rdo;科克的语调乏力，&ldo;尽管我很信任你，警官，但我的家人和这个案子不可能有任何关系‐‐不可能！

&rdo;

&ldo;不可能，科克先生？这个字眼太强烈，倒提醒我了。

我们得稍停留一下。

&rdo;警官扬声说，&ldo;皮戈特！

&rdo;一名侦探跑上前来，&ldo;去跟旅馆的女招待要一张床单或是布什么的，把尸体盖上，除了脸以外！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