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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檬硬糖（第3页）

&esp;&esp;“你说你很仰慕我。

我答应你。”

他盯着莫怜的脸，一字一句地说，仿佛要把她这一刻的神情全都刻入脑海。

她微微紧缩的瞳孔，张开的嘴唇，贴在侧脸的碎发。

她揪住桌布的手指，起伏不定的胸膛。

&esp;&esp;这一切，他本应在六年前就牢牢记住。

&esp;&esp;“你的意思是”

莫怜艰难地开口，她一下子被这句话撞得有点发懵。

&esp;&esp;许清秋点头。

“交往。”

他补充两个字。

看她还明显处在离线状态，先起身去结了单。

&esp;&esp;莫怜近乎神游一般跟着他走出去，甚至一路都说不出话。

直至走回宿舍楼下，她才如梦初醒一般猛然止住脚步，然而停得太快她又不看路，一头撞上前面许清秋后背。

&esp;&esp;她受惊刚欲尖叫，意识到许清秋还在，一口吞回来。

&esp;“额额我”

她太久没有这么笨拙过，此刻在许清秋面前犯了傻，更显得窘迫。

许清秋看她双手放在身前绞来绞去，头低得像犯了错的孩子，竟下意识抚了抚她的发顶。

&esp;&esp;“没事。

早点回去休息。”

她长发垂落在两侧，露出后颈。

&esp;&esp;听闻他的话，莫怜抬起头来，咬了下嘴唇：“我可以叫你清秋吗？”

&esp;&esp;他眼神一瞬浮上暗色，前世记忆翻涌而来。

“清秋。”

莫怜唤他，指尖的红娇丽欲滴，轻抚过他的侧脸，裹挟着深渊般的香气贴近他呢喃。

“不要走。”

&esp;&esp;“可以吗，清秋？”

他眼前的莫怜睁大双眼，试探般凑近他问，身上青涩的柠檬香味若隐若现。

&esp;&esp;“嗯。”

许清秋点头。

&esp;&esp;他看着莫怜同他挥手告别，一步三跳跃上台阶。

傍晚已过，月亮被掩埋在浓重的黑云中。

&esp;&esp;他摊开掌心，被指甲挖出的月牙形伤痕已微微渗出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