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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是提起屠刀,杀神灭佛,这样的恶魔你居然还说‘未必’罪无可恕,姬公子,莫非你以为但凡为一己之私走火入魔倒行逆施的都有可悲可怜之处,如此就都不算凶徒恶贼,不该死吗?”
她听不下姬珥慢条斯理的解释沈旃檀是如何变的,床上那人已经死了,再说当年、再说当年他曾如何青涩如何温柔,又能奈何?抵不了他后来所犯之罪,徒增痛苦而已。
“非也。”
姬珥道,“我只想说……无论是行善或是为恶,他的性子从来没变,凡是他要做的事,无论历经多少艰难险阻,结果是好是坏,他都非做到不可。”
他道,“他从不半途而废。”
这她倒是感同身受,沈旃檀的执念惊人,就仿佛心里从没有“放弃”
两个字。
“所以……有些他做到底的事……未必就如常人所想那般居心叵测,也许不过生无可恋,死不甘心,由此入魔,生出了更多不甘心罢了。”
生无可恋,死不甘心……
陆孤光缓缓眨了眨眼睛,她记起沈旃檀的故事,他笑着说他“我孑然一身,可生可死,而我之舍身死……既不能为天下哀,亦不能为天下怜,那我为何要死?我说过,我是俗人,不是圣人……”
她记得他说的时候,她觉得他假意乞怜,卑鄙无耻。
原来不是。
“即便是生无可恋,死不甘心,这世上遭遇不幸生无可恋死不甘心的人多了,又岂能成入魔之借口?”
她淡淡的道,“那被他所害之人的家人,人人都生无可恋,被他所害之人,人人都死不甘心。”
“不错。”
姬珥哈哈一笑,“陆姑娘言之有理。”
他却突然不继续往下说了。
陆孤光等了又等,始终不见姬珥继续高谈阔论,终于忍不住淡淡瞟了他一眼,“姬公子自称是他知己,不知除了几句废话之外,可还有什么高论?”
姬珥笑了笑,“陆姑娘对他成见深厚……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也许说出来会让陆姑娘不快,故而闭口不言。”
“什么事?”
她不耐烦的道,“说!”
“当真要说?”
姬珥在她周围踱了几步,声音清朗,宛若字字珠玑,“我想说姑娘受任将军影响很深,任将军是沈旃檀毕生仇敌,你从任将军的故事里只能得出床上此人如何阴险恶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滥杀无辜草菅人命的印象——这也并非有误,只不过会让人忘记了另一部分事实而已。”
他故意说得字字清朗,陆孤光果然皱起眉头,“什么事实?”
“事实就是——自床上此人——罪大恶极阴险歹毒的沈公子清醒之后,虽然那君临天下之事他非做到底不可,但自他醒来——到他身死,号称滥杀无辜辣手无情的沈公子不曾伤过半条人命,而无论是称敌称友的你们竟无一人发觉。”
姬珥道,“你们可知世上并无什么‘裂地封神阵’,前日茂宛城电闪雷鸣,龙吟虎啸,大地震动,那不过是茂宛城第一焦炼师丹霞上人与你们开的小小玩笑?”
陆孤光听到前半段尚无什么反应,听到后半段骤然一惊,失声道,“什么?”
姬珥凝视着她,红唇微启,一字一句的道,“世上没有什么‘裂地封神阵’,他骗了你而已。”
世上没有裂地封神阵?那些天地异象都是丹霞搞的鬼?那她和任怀苏一场忙碌岂非都是笑话?她变了脸色,“你们为什么要出手帮他?这是干系苍生百姓的大事,你们居然——助纣为虐——”
“我以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难,神佛之资,拿起屠刀杀神灭佛,复又放下,难上加难。”
姬珥道,“享受过放纵的快乐,享受过鲜血的滋味,能再放下,重归苦道,我为何不成全?”
“放下屠刀?重归苦道?”
她越听越糊涂,“什……么……你在说什么……”
“他变了,他又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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