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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程析,如果哪天我跟他真的分手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和谁谈恋爱了。”
“话说太死会遭现眼报的。”
“我这叫痴情。”
“你这叫死脑筋,无可救药!”
“大概吧……”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程析出乎意料地没有继续嘲笑陶耿,只是叹了口气,说:“感情这码事儿,真是谁摊上谁倒霉。”
“我怎么觉得你说的特别感同身受啊?其实就说你自己呢吧?”
“你,我,谁也没落下。”
程析把咖啡勺扔进杯子里,听着它们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然后不爽地说:“真他妈被你拉低了智商!
都怨你!”
火车是第二天中午到的目的地,陶耿看着车窗外的站牌,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忐忑不安地下车。
游翊早就等在了出站口外,陶耿远远就看见了他,一如当初他从芝加哥回国,身边人潮拥挤都与他无关,他的眼里,只能看见那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了那道怨念的目光,正在抽烟的游翊突然回过了头,四目相对的时候,嘴角一勾,走了过来。
“今天人挺多的。”
游翊很自然地拿过了陶耿背在身上的大书包:“饿了吧?我做好饭了。”
陶耿心情很复杂地看了他一会儿,低下头,说:“嗯,饿了。”
“怎么了,没精打采的,回来不高兴吗?”
游翊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果然乐不思蜀了啊。”
“乐的人是你吧,我一走你可不自由了么。”
陶耿往停车场走去,心里闷闷的,却只能装作无所谓地开玩笑。
“说你两句就来劲,欠收拾了吧。”
游翊在他脖子上掐了一把。
“嘿嘿,不敢不敢。”
陶耿靠得更近了些,伸出手本来想牵着游翊,可就要触碰到他的那一瞬间,又把手缩了回来。
晚上,陶耿早早地就爬上床休息,游翊跟他说话,他用被子捂着脑袋,懒洋洋地,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看来是真的累了。
游翊不再吵他,在书桌前看了会儿文件,然后关灯上床。
睡了?陶耿竖起耳朵听着身边的动静,稍稍放了心。
他不是个善于伪装心事的人,游翊又是那么敏锐的人,他真怕被看出点什么。
所以今天他一直都没怎么敢说话,没事就傻兮兮地笑,就怕自己绷不住会质问游翊,你怎么能心安理得地大半夜和前女友约会,还装得跟没事似的,嘲笑我乐不思蜀。
乐不思蜀的人是你吧?明明都有了我还和她纠缠不清,不恰恰证明你对她还有不舍么?陶耿越想越愤怒,偏偏这种愤怒不能爆发,他知道自己介意,可更知道自己在乎游翊多于游翊在乎他,如果说闹翻分手,更痛苦的那个,一定是他。
爱一个人为什么这么难?正大光明地要求另一半忠于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因为他们都是男人,还是因为他是游翊,而他是陶耿,他们强烈反差的性格,注定了不能幸福。
陶耿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想太多了,头疼。
旁边的人动了动,然后一只手探了过来,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腰,陶耿一惊,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游翊就整个人靠了过来,嘴唇在他耳朵上蹭着:“睡不着?”
“呃……没啊……”
陶耿紧张过度,说话声音有点大。
“不是说累了么,这不是挺精神。”
游翊轻笑着,探进他的睡衣,不紧不慢地抚摸他小腹上的皮肤。
陶耿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不要说累不累的问题,在这种心理状态下,他是真的很排斥和游翊发生关系,游翊这么一摸他,他脑子里首先蹦出来的问题是,我不在的这些天你总跟她厮混在一起,就没发生点什么么?还是发生过,没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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