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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后面两个问题系统却没有回答。

萧末抬起手腕看表，手表盖因为之前佣兵的粗暴对待多了一条裂痕，&ldo;我记得回收时间还有三十七个小时。

&rdo;雪里红转头看他，&ldo;系统在催你？&rdo;&ldo;嗯。

&rdo;&ldo;别理它。

&rdo;系统：&ldo;我听见了。

&rdo;萧末忍笑，&ldo;怎么办？能把她叫醒吗？不知道她还有没有自我意识。

&rdo;雪里红想起之前在电脑上看到的一堆数据，围着女子转了一圈，拍板，&ldo;还是就这样把她回收了吧，我已经收集了足够多的资源，应该够钱云开他们研究用。

再说时间不多，鲍越智的人应该快找过来了。

&rdo;系统：&ldo;……&rdo;萧末不解，问系统：&ldo;你是不是想说些什么？&rdo;系统：&ldo;不，我只是在清除垃圾程序。

&rdo;萧末好奇，&ldo;你产生的垃圾程序很多吗？是不是每次清除都要发出怪异的声音？能不能屏蔽？那样很吵。

&rdo;系统拒绝再做任何回复。

萧末问了两遍见系统没反应，对雪里红摊了下手，无奈道：&ldo;系统陛下又傲娇了。

先不管它，真的要回收这个人？&rdo;&ldo;根据鲍越智的研究资料，这女人已经不是人，至少有一部分不再是人。

&rdo;萧末坦诚道：&ldo;我下不了手。

&rdo;萧末这时正好站在女子侧面，看到女人的面部侧影，他脑中忽然闪过一张人脸，这不是？&ldo;等下！

我想起来了！

小红，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女人和程宰很像？&rdo;雪里红观察女人面孔，&ldo;从五官上看，确实，两人应该有血缘关系。

&rdo;萧末做出一个哭的表情，&ldo;程宰之前留在外面就说是想等他母亲。

&rdo;&ldo;看来他不知道他母亲早就进来了，而且……&rdo;萧末本来就下不了手，这下更下不了手。

雪里红很想代替他动手，但系统有规定，必须回收者亲手解决任务目标，否则就不算完成任务。

三秒过后，萧末停止转圈，提议道：&ldo;要么弄醒她，如果她真的没了人性和理智，那我就……回收她，如果她还有人性的一面，那就想办法救她出去，说不定她真的是程宰的妈妈。

这是第三级别第一个任务，我、我就算放弃，也还有一次机会。

&rdo;系统：&ldo;再次郑重地告诉你，我听见了。

拾荒者，你是在逼我改规则吗？比如一次不完成就直接抹杀？&rdo;萧末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立刻反击：&ldo;你想我试着破坏你吗？也许我找不到你，但我既然都要被你抹杀了，你猜我会不会拼着和你同归于尽？&rdo;系统：……这人怎么突然变犀利了？雪里红不知萧末和系统在脑内的争锋，只冷静道：&ldo;她是病毒原体。

你有没有想过带她出去的后果？不要想着修复她，那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她的身体情况比你想象得还要复杂得多。

就算你肯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去研究她，也很有可能不但无法修复其身体，反而另外再创造出更厉害的病毒和怪物。

&rdo;萧末咬牙，思想剧烈挣扎，举起手枪对准天使女，可没一会儿他就放下。

&ldo;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弄醒她，至少让我知道我杀死的怪物还是人。

&rdo;他不能就这样回收这个有可能是程宰母亲的女人。

雪里红突然嗅了嗅鼻子，脸色一变，&ldo;是麻醉喷雾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