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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页（第2页）

&rdo;乌特雷德一怔：&ldo;为什么？&rdo;艾伦握紧华莱士的手：&ldo;我想和华莱士在一起。

&rdo;&ldo;就算再也见不到阳光也无所谓？&rdo;艾伦坚定的点头。

所长一言不发地把药剂还给约克。

艾伦以为他会大发雷霆，或者施展说教技能，但他没有。

乌特雷德只是露出了很疲倦的神情：&ldo;你一直不喜欢异端裁判所，想方设法要离开贝林厄姆。

现在你终于可以如愿了。

&rdo;&ldo;所长……&rdo;&ldo;艾伦&iddot;托尔梅斯，从即刻起你已经被贝林厄姆异端裁判所革职。

裁判所将收回授予你的一切特殊权限。

并且由于你已经变为血族……&rdo;所长叹了口气，&ldo;如有违反现世律法之行为，我们将把你视作敌人，给予制裁。

&rdo;&ldo;我明白。

&rdo;乌特雷德抬起一只手，揉了揉艾伦的头发。

&ldo;十年前你来贝林厄姆的时候还是个孩子。

没想到这么快就长大成人了。

&rdo;此刻的乌特雷德既不是冷酷的所长，也不是铁血的审判官，而是一位慈祥的长辈，对晚辈的任性给予最大的宽容。

&ldo;既然选择成为血族，就要努力地活下去。

即使是黑暗的道路，也不要忘记心中的正义。

&rdo;艾伦觉得鼻子发酸。

&ldo;是，所长。

&rdo;乌特雷德的嘴角抽了抽，挤出一个可以被称为笑容的表情。

艾伦十年来第一次看到所长露出笑容。

&ldo;走吧，约克，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rdo;所长转身朝楼下走去，约克收拾好手提箱，朝艾伦眨了眨眼，&ldo;嗨，等你安顿下来，打电话给我！

&rdo;&ldo;我一定会的。

&rdo;所长和秘书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楼梯间。

艾伦像尊雕像般一动不动地目送他们离去。

华莱士从背后拥住他，问道：&ldo;你很难过吗？&rdo;艾伦点头。

&ldo;后悔吗？&rdo;摇头。

就在华莱士打算说一大段煽情又肉麻的话来安慰他的时候，斐罗再度不识时务地打断了他们：&ldo;外面已经天亮了，你们打算怎么离开？我可不想在这里待到晚上。

&rdo;他指了指身后一副神游天外状的杰勒，&ldo;这家伙可以变成蝙蝠，装在口袋里打包带走。

你们呢？&rdo;华莱士拍手：&ldo;好主意！

变成蝙蝠！

&rdo;他戳了戳艾伦，&ldo;亲爱的，变一个给我看看！

&rdo;&ldo;我才不会变成那种可笑的生物呢！

&rdo;&ldo;哦，相信我亲爱的，你能行的！

&rdo;后世的史学家们在探究这一段历史的时候，总会不约而同地发出感慨：异端裁判所和吸血鬼猎人协会联手捣毁黑光的行动，为后来公约委员会的成立铺平了道路。

不论是血族还是人类都在黑光的覆灭中意识到，个人的力量在呼唤和平的历史洪流下是如此微不足道……以上都是砖家叫兽们的鬼扯，不必太在意。

真实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