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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ldo;雷兹里医生。

&rdo;埃勒里欠身招呼道。

&ldo;阿瑟&iddot;雷兹里。

是的。

&rdo;外科医生说着向让奈医生点了点头，让奈正闷闷不乐地坐在椅子上抽烟，&ldo;这是干什么？是侦讯吗？&rdo;

&ldo;差不多。

&rdo;埃勒里倾身向前，&ldo;雷兹里医生，从让奈医生离开去做另一个紧急手术，到把道伦夫人送进手术室，这段时间您是否一直守在道伦夫人的身边？&rdo;

&ldo;不！

&rdo;雷兹里满腹疑团地望着明钦，&ldo;约翰，莫非怀疑是我谋杀的？不，老哥，我并没有一直待在她身边。

我把道伦夫人留在术前准备室，委托普莱丝小姐照料来着。

&rdo;

&ldo;是这样！

可是在把道伦夫人送到术前准备室之前的每一分钟，您是一直待在她身边的吧？&rdo;

&ldo;你总算说对了，没错，是一直待在她身边。

&rdo;

埃勒里用手指轻敲着膝盖，问道：&ldo;雷兹里医生，您是否敢于发誓，在您走出术前准备室的时候，道伦夫人肯定还活着？&rdo;

外科大夫的眉毛一扬：&ldo;当然敢。

我不知道我的证词有多大威力，但我可以发誓，在我离开术前准备室之前，我检查过患者。

她的心脏无疑还在跳动。

毫无疑问，那时她还好好活着。

老哥。

&rdo;

&ldo;好！

我们终于弄出了一些头绪，&rdo;埃勒里低声说，&ldo;这样谋杀的时间有了一定的限制，同时也证实了让奈医生对死亡时间的估计。

雷兹里医生，我对您再没有什么问题可提了。

&rdo;

雷兹里微笑着准备离去。

&ldo;顺便问问，医生，病人是什么时间送到术前准备室的？&rdo;埃勒里慢吞吞地问。

&ldo;哦，这并不难回答。

是十点二十分。

当时我们把她从三楼单人病房推到这个电梯，&rdo;他用手指着术前准备室一端那扇写有&ldo;手术室专用电梯&rdo;字样的门，&ldo;用电梯直接送到这个房间里，您知道，这架电梯是专门用来接送病人出入手术室的。

说得更确切些，是普莱丝和克蕾顿两位小姐随我一道从四楼走下来的。

后来，我得到手术室去做各项准备，克蕾顿小姐则去完成另外的一些事，所以普莱丝小姐留下来看护病人，您一定知道，普莱丝小姐是让奈医生的助手。

&rdo;

&ldo;她协助让奈医生照顾道伦夫人已经有许多年了。

&rdo;明钦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