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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堂逐渐安静,有的去偏厅吃席,有的提前告辞,江雨眠依旧跪在那儿哭,眼睛和嗓子都已经肿了,却收不住,她的命太苦了!
隐约有另外的哭声从后面传出,触景生情的不只她一个。
“呜……嗯!”
纪樱趴在沙发背上,被男人劲健的腰腹顶得支离破碎。
刚刚还干涩的甬道,此刻已爱液横流,肌肤相撞的啪啪声盖过粗浅相缠的喘,巨物入得一次比一次深,每一下都直捣花心,纪樱双腿打着颤,被男人勾住细腰继续攻伐,迭加的快感刺激得穴口极速缩合,又一股暖流奔涌而出,纪樱悲鸣着冲上快乐顶峰。
虚挽的发髻已晃得凌乱,几缕发丝黏上汗泪交织的脸,身心仍在酥麻的余韵中浸泡,身体里的巨物硬度不减,又缓慢顶弄起来,“呃呃——”
,她哆嗦着,反手扳住把在臀部的手臂,情迷意乱间触到一条粗糙的疤痕,两具身躯同时震颤,仿佛引燃了火线,极速律动后,一股股滚浪喷薄而出浇铸在刚刚开垦过的花心,纪樱控制不住,身体电击般剧烈抽搐,似嗔似笑地喊叫出来,盖过厅内江雨眠的哭声,唯一的亲也人走了,纪家大小姐哭到癫狂。
和每次一样,射精后的性器并不急于拔出,而是如楔子般嵌在泥泞不堪的甬道里,纪樱被浓稠的浆液撑得酸胀,又开始哭哭啼啼,银丝般的粘液在紧密相连的肉体间摇摇欲坠,喷溅的蜜汁早把白袍染得深浅不一。
江雨眠见到纪樱红肿着眼睛从后面出来,脸上有未净的泪痕,想来她的痛苦会多过她吧,她至少还有父母兄长,她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想到这里,憋闷已久的心畅快许多。
素袍下的双腿依旧是软的,穴内仍有丝丝缕缕的精液不断涌出,中裤的吸水量已饱和,被裙风一撩,凉丝丝的,她又打了个激灵,不知是冷还是因余韵未消。
她没带多余的衣服,只得强忍着任其自然风干,可这却时时提醒她刚刚经历的一晌贪欢。
自从山洞那日之后,她的身体已经越来越能接纳他的粗壮,每每疼痛过后便会衍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极为强烈的快感。
开发过的身体,像初绽蕾苞,渴求更多的雨露滋养,也更加柔韧,让她体会到精神与肉体相融的愉悦,这种快乐令她耽迷不已,就如此刻,明明跪在肃穆的礼堂,脑子却处于灵魂出窍的状态。
常有对大小姐的状态很是担忧,平时看着兄妹俩互不关心,此刻才体会到血缘带来的情感牵系,幸好还有钟少爷陪着她。
钟大业并不迷信,不然也不会在明知纪连盛八字不善的情况下与其结亲,纪家就是再家大业大,也不值当拿命换。
但现在他不敢不信。
关于纪樱的风言风语自然也传到钟大业的耳朵里。
事实上,他心理早犯起嘀咕,自纪连盛去世,他就有些疑神疑鬼,加上他突然染上怪病,最初是一颗一颗的水泡,随着水泡增多,逐渐蔓延成片,如今全身溃烂,又疼又痒还发出腐败的臭味儿,两房夫人都避恐不及,躲得远远的。
钟易还是孝顺的,带他爹看遍中西医,也没确诊出是什么病来,无非开些草药软膏,消毒止痒而已。
若说致命,倒也不至于,就是看着怪恶心的,闻着更恶心,钟易每次去他爹房里,都得保持空腹。
这些钟易都能忍,但不让他娶纪樱过门可不行!
无论是心有不甘还是利益所驱,他都不能轻易放过她。
另一方面,他得尽快摆脱秀满那个定时炸弹。
刚从银行回到民政公署大楼,办事员就殷勤地跑过来,告诉他家里一个叫常宽的打来电话,提醒他回个话,万一家里有什么要紧事儿呢?
钟易现在是公署的红人,短短几个月,卖出大量公债,还组织了几场颇具规模的募捐活动,全署上下都要高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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