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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恐怕会失望了,我从未打算结婚,今后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苏子筠浅笑,一贯的温婉而坚韧。
连纪樱都觉得被她吸引,焉知纪沣不会如此呢?
哼!
负心汉!
都过去一周了,竟真的不来找她,真的不在乎她和别人洞房吗?
婚礼仪式按照纪樱意愿采取西式风格,证婚人为英租界基督教堂的牧师鲍德温。
纪樱有她自己的盘算,以西方的名义悔婚会让她更心安理得一些。
在宣读结婚誓词时,她满脑子都是如何让钟易尽快兑现股权资金,以月事为由推迟洞房拖不了几天。
终于走完过场,纪樱去更衣室换敬酒的衣服,为避免被打搅,特意把门锁紧,但婚纱还未来得及褪下就被人扣在门上,鼻息间的气味卡住她脱口而出的尖叫。
“你还真敢?”
沉而冷的声音,却令她心头发热。
撑了一周,他终究还是撑不过她,谁说狼是最有耐性的动物,还不是一样被她拿捏!
她当然敢,只有她想不想,愿不愿,从来没有她敢不敢。
月事已经走了两天,被灌溉过的身体旷了近十天,此刻被身后的东西顶着,她突然很想,加之现场的喜庆氛围和浓郁的雄性气息熏染,纪樱身不由己地紧贴热源,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哥,我想要。”
久违的一声哥,像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潜藏的渴望,连四周的空气都弥漫着甜腻,纪樱感觉到身后躯体的变化,又叫了一声:“哥……”
纪沣对她的技俩又爱又恨,她总是按照她自己的节奏行事,无论人生还是性爱,从来不管他人意愿,她想要就一定要得到,虽然这也从来都是他的意愿,但今天他不会那么快遂她的意,哪怕他比她更想。
“晚上不就洞房了?这么会儿都等不得?”
连腔调都透着他意识不到的刻薄。
“呜,你明知道!”
脸已经将冰凉的门板烙热,屁股开始不安分地拧着,一下一下摩蹭令她垂涎的硬物。
“我不知道。”
他弓下背,侧过头对上她的侧脸,白嫩的耳垂正肉眼可见地染上粉色,她的身体反应并没有语言上那么理直气壮。
“你不是很期待吗?今夜的洞房!”
纪樱气他明知故问,明明每次比她要得还疯,却总是惺惺作态要人求他,对他这种嘴比下面还硬的人,只能用激将。
“你要是不给,晚上我就洞房。”
空气骤然静得可怕,耳边的呼吸声消失,只有她自己的心在砰砰跳。
明明被滚烫的胸膛压着,纪樱陡然感到脊背生寒,她竟有点儿害怕,他从不会真的伤她,不至于因为这句话而例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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