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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然一瘸一拐,却每一步都走得很稳,表情坚定而自信,在简单介绍自己是谁之后,得到排山倒海的欢呼和拥戴。
假如真如她所说,她只是政治工具,那么这一刻,工具的意义已经显现得非常清楚了——尤其在她发表了那样慷慨激昂的演讲之后。
严冬愣在原地,身后已经被枪口抵住,来人用英文对他说:“跟我们走。”
他被仰光方面的人带走,对方显然对他的身份和跟青青的关系十分了解,问得毫不避讳:“听说你是她的情人?”
严冬只当没听到。
额际又多了把枪,他这辈子没这样频繁地被人拿枪指着,忽然就恼了,徒手卸了对方的手、枪,但马上有十几条步、枪又瞄准了他。
他笑了笑:“你们想干什么,直接说吧。”
发色灰白的中年人说:“你倒是很痛快,也很勇敢,难怪她愿意信任你。”
严冬想起青青的婚约,大她二十多岁的男人,说不定就是眼前这位。
对方也察觉了,挺直腰板似感慨地说:“我是她未来的丈夫,她也不肯信任我。”
这个示威的方式很低劣,严冬冷笑了一下:“她不会嫁给你的。”
“正好,我也不想娶她。
婚姻只是连横之计,你是中国人吧,不可能不懂的。
只要她不坏我们的事,这桩婚姻不成也无所谓。”
“你们希望我去说服她?”
“不用,你只要带她离开边境就可以了。
以后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严冬蹙眉:“离开?”
“嗯,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她一心控制这个国家,利用老莫笃留给她的威望和财富,以及身边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和事,包括你在内。”
不,她只是不想颠沛流离,摆脱被当作木偶般操纵的人生。
可惜这样的辩解严冬不会说给不相干的人听,就当他是被利用的,也无所谓。
但带她离开,他是愿意的。
民主或许不是这个国家的出路,但他可以是她的出路。
有他在,她不需要再用这么极端的方法来保护自己。
…
青青的生母病危,在了却见女儿最后一面的夙愿之后撒手人寰。
在她的葬礼上,严冬重新见到了青青,就像他们第一次在舞会上正式相见时那样,她仍是全场核心。
见到严冬,她眼里有惊讶一闪而过,压低声音问他:“你怎么来了?”
他笑笑:“我不是你的近身安全官吗?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以不在场?”
她回家其实形同遭受软禁,直到在集会上抛头露面之后,才享有一点有限的自由。
但即便她连这一点自由都没有,仰光方面也有办法把他送进吴家大门,重新回到她身边。
她刚刚经历了丧母之痛,有亲近的人陪在身边当然最好,谁不想在脆弱的时候有肩膀可以依靠?然而青青却说:“你不该来的,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没错,我是要走的,但不是我一个人,而是带上你一起。”
青青声音里有丝怅然:“我恐怕走不了了。”
“那我就陪着你。”
他说得理所当然,不在乎她留下是因为野心还是其他迫不得已的理由。
他们像以前那样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但周遭戒备森严,每天有数不清的陌生人登门拜访,他们再也回不到当初相依相偎看云卷云舒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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