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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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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是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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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怎么知道呢?您到我这里来，要我干不光彩的事。

您隐瞒了姓名、身份，想急急忙忙地溜走，为此您准备付十万法郎。

尽管这样，您还想装成正人君子一样地走。

您想想看，这是荒唐的!一个诚实的人是不会干小偷或杀人狂的勾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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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老头沉住气，他用手绢擦干脸上的汗珠。

他在揣度，很显然，热拉德是一个善斗的人，最好还是不要告诉他。

可是不管怎样，协议是有条件的，而且这个谈判就要失败。

&ldo;噢!噢!&rdo;他极力地笑了笑说，&ldo;您这样说话!&rdo;

&ldo;这是实话，&rdo;大夫说，&ldo;我没加任何假设，我只是讲讲情况，申述一下我的意见。

&rdo;

&ldo;您说得完全对。

&rdo;

&ldo;因此我答复您的问题：我们达成协议了，是吗?&rdo;

&ldo;我们达成协议了。

也许，这是我最后的一点要求‐‐您是否可以比对我的朋友穆斯格拉南夫人更优惠些。

&rdo;

&ldo;您怎么知道我对她与对您不同呢?&rdo;大夫问，&ldo;您怎么知道这个情况的。

&rdo;

&ldo;穆斯格拉南夫人亲自讲的，您没有收取她的任何报酬。

&rdo;

大夫颇为得意地一笑说：

&ldo;我没有收取她的钱，这是事实。

可是她给我很多，穆斯格拉南夫人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她的惠顾值很高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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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后，西蒙老头面对他的对手，越来越感到局促不安。

热拉德大夫终于又开口说：

&ldo;我的疏忽可能引起了您的不快。

您和穆斯格拉南夫人之间也许有过感情关系……如果这样，请原谅我……何况，亲爱的先生，在发生了这些事情之后，这一切现在就无关紧要了。

&rdo;他叹了一口气说，&ldo;可怜的穆斯格拉南夫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