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土匪头笑着,把何田散乱的鬓发理在耳后,把她的耳廓捏在手里揉了揉,回头对同伙说,“去吧,你们都听见了,去拿肉。”
两个匪徒不怀好意地对何田笑了笑,走出屋子,那个生火煮米饭的匪徒也站起来,走了出去,还带上了门。
何田全身颤抖起来,再怎么鼓励自己,再怎么死死咬住嘴唇,也还是怕得流泪。
“你哭什么呀?”
土匪头露出猫玩弄老鼠的表情,对何田笑着,解开她身上的绳索,“你跟我说说,你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
何田一声不吭。
土匪头又哈哈笑,“嗯,麻针的劲儿还没过啊!
这可就少了很多乐趣了!”
他站起来,先把挂在身上的槍取下,搁在地上,然后一挥手,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扫掉,陶瓶摔在地上粉身碎骨,一片陶片打在何田脸上,把她脸颊割破一个口子。
土匪头狞笑,像拎小鸡一样把何田拎到了桌子上。
何田胸腔里的愤怒像是要爆炸,可是偏偏四肢酸软得一点儿也没法动。
土匪头正要解她衣扣,屋子外面突然响起一声惨叫。
他立即抓住何田,拎着她后颈的衣服,把她挡在身前,从窗口向外看去。
“癞子——瓜皮——”
土匪头大喊了两声,但,没有得到回答。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听不到什么声响,那声惨叫之后,再没什么动静。
目之所及,只是绿色的树林和蒙蒙雨雾。
就像他们刚才偷袭何田时一样,大雨掩盖了声音,雨雾使视线模糊,不过,现在猎人和猎物易位了。
土匪头抓起搁在地上的槍,抓住何田后脑的头发狠狠一晃,“你的家人看来是来送死了。”
何田疼得头皮发麻,咬紧嘴唇一声不吭。
“真够硬气。”
土匪头朝何田脸上打了一巴掌,薅着她的头发把她拽起来,拖到门边,“等会儿看到你家人怎么被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时候还这么硬气啊!”
这一掌打得何田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响,眼泪鼻涕混着鼻血流下来,可她还是一声不吭。
她怕她的尖叫会让易弦焦急分心。
这些土匪绝非善类,如果小心周旋,借着熟悉的环境,她和易弦或许还有一丝生机。
就在刚才,三个匪徒走出屋子,猥亵地向窗口看了看,一个说,“凭什么每次都是大彪先来?”
另一个说,“凭他本事比我们大,再说,钱都跟你平分了,就让他先玩呗,嘿嘿又玩不坏。”
“今天这个可难说,像个小白兔似的,哈哈。”
两人□□了一会儿,叫一直没说话那人,“哪个是熏肉的屋子啊?”
“肯、肯定,是……是那一间,没、没有窗户的。”
原来他是个结巴。
另外两人听了,觉得有道理,跟在他身后走到那间没窗户的小屋前。
结巴拉开门,果然,找对地方了。
四壁房顶全都熏得黑乎乎的屋子里吊着一串一串的鱼和鸡鸭,他站在门口,向墙边看去,想找到取放腌肉的竹竿,却没看到。
屋子没有窗户,又是下雨天,他正想摸出身上的打火石照明,后面的人推他一把,“你堵着门口干什么?先进去啊!
为了拿到救弟弟的骨髓,慕浅浅被叔叔送给了东丰帝少任凭玩弄。她是他床上的玩物,是冷厉霸道的男人肆意亵玩的工具,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要对无心的帝王般的男人动心动情,却一点点走进他亲手铺下的陷阱再难挣脱。到底是谁先失了本心?弟弟的算计,父亲的仇恨,爱人的利用将她逼得发疯。绝望离开后,再归来时,他是否能挽留住耀眼无双的她?还好,有两只包子会帮他!...
与你同度余生十八岁之前,她一直是老师眼中的好孩子,父母眼中的透明人。看似不在乎,整日里乐呵呵的一副无所谓的表面下深藏着的是不为人知的孤独和恐惧。她没想到十八岁的一次放纵,却在无意间招惹了一个商业大腕。当一个所有女人心中梦寐以求的男人,一个跺跺脚都能世界颤抖的男子,当他所有的柔情都倾注给你时,让你在顷刻间成为站在比金字塔顶端还要高的峰顶时,你所有的防备是不是会轰然崩塌。...
一份千万合约余安好生下孩子,救了心上人顺理成章嫁给了他,原以为可以美好结局,可惜事与愿违,结婚一年受尽白眼与委屈,还忍受丈夫出轨八百次戴在头上的绿帽子。人生最低谷遇见安城赫赫有名的韩瑾琰,附带一个小小人,一大一小对自己各种殷勤,最后还告知自己是孩子他亲妈?...
王者归来北疆有一神,仅他一人,可抵千军!...
叶凌天,神秘部队退伍军人,为了给妹妹凑集五十万的治疗费用不得不给三元集团的千金小姐李雨欣当贴身保镖。且看经历过太多生死的铮铮硬汉叶凌天如何在这个繁华都市里走出属于自己的一条不平凡的路来。...
陆渊有一个面储存了十几部电影,当他发现能自由摄取这十几部电影中的物品来到现实世界时,这绝对是一个天大的机遇!然而,灾难也紧随而来,产生异变的在逐步威胁着整个现实世界的安危。书友群137646531微信公众号迷路的鱼...